何雨柱去了街道辦事處一趟，回家時，心情那叫一個不錯。
楞個裡格，楞裡格楞。
何雨柱晃悠悠回到四合院，又碰到了三大爺閻阜貴騎著自行車，從外麵回來。
“三大爺，釣魚回來了，今天收貨怎麼樣？”
“還行吧。”
閻阜貴笑得嘴角一咧，明顯情緒不好。
何雨柱也不向前湊了，轉身進了中院，正巧，碰到一大媽正攙扶著聾老太太回後院。
老太太也不回去了，跟著何雨柱進了屋，妹妹何雨水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這丫頭一到周末就瘋了，根本就見不到人。
馬上就是上高中的大丫頭了，再這麼瘋玩下去，怎麼考大學啊。
何雨柱心裡發愁，讓老太太坐好，就開始做晚飯。
因為災情，成年人的糧票定量一減再減，如今一個月也就是二十八斤左右。
而有些地方，糧票供應已經低到每月十八斤的水平，一頓飯二兩。
這裡的糧票還要細分為粗糧和細糧。
而今年是災害第一年，等到了明年，粗糧票還要劃分一下。
如今家家戶戶走親戚，都要帶著糧票。
畢竟，每家每戶的糧票都是固定的，親戚多吃些，主家就可能撐不到月底了。
城市裡還有糧票可以兌換糧食。
青黃不接的時候，鄉下人乾脆啥玩意都吃。
樹皮草根啥的，都不算什麼。
災荒年三個字，不是說說而已。
何雨柱很快做好了晚飯。
特殊年代，何雨柱也沒敢弄什麼大魚大肉，就弄了一個小米粥，外加肉餡饃，小鹹菜。
肉餡饃是用烘烤方法焙製的，肉香的味道被包裹住，味道不會飄散。
吃的時候還是要關上門。
隻要四合院裡的鄰居聞不到，何雨柱就不樂意讓身邊親人吃苦受罪。
何雨柱剛把飯菜端到桌子上，房門被人砰的一下，從外麵撞開了：“哥，飯做好沒？”
何雨水今年十六歲，已經是大姑娘了，比電視劇的圓潤一些，個頭差不多一米七，夏天穿一身長裙，搖曳身姿，迷死一群小流氓。
這些年，何雨柱為了保護妹妹不被欺負，沒少和人打架。
又害怕自己不在身邊時，妹妹沒辦法保護自己。
何雨柱乾脆開始傳授何雨水功夫。
而何雨水學武之後，原本壓抑的性子，此刻被激發出來，整日裡都是風風火火的。
何雨柱為了不讓未來妹夫難堪，現在每天都想著怎麼讓妹妹學好。
“怎麼進門呢？重新進一遍！”
“哦，我餓了嘛，”何雨水一見何雨柱臉色陰鬱難看，連忙跑回屋外，重新悄悄推門進來。
“奶奶，哥，我餓了。”
“去洗手吧，飯都做好了。”
何雨柱教訓了一頓，也就罷了。
這個妹妹每次教育不能太過嚴厲，否則她會哭得撕心裂肺，讓何雨柱後悔一次，好些天都不敢惹她。
“哇，是肉餡餅。”
何雨水一口咬出一個大月牙，嘴裡的肉沫還夾帶著肉汁，讓她靈魂直接飛升三尺高。
“哥，你從哪弄來的肉啊？真香！”
“你彆管哪來的肉，吃在嘴裡，到外邊可彆告訴彆人。”
何雨柱叮囑了一下，雖然知道何雨水不是傻子，但是這個年代壞人太多了。
萬一有人套話，何雨水說漏嘴怎麼辦？
“小水，你哥說的，都記下來嗎？”
老太太也跟著教育，她也知道，何雨水這個丫頭有那麼一點缺心眼。
何雨水幾口吃完一個肉餡餅，又拿起一個，一邊吃一邊說道：“我知道了，奶奶，我肯定不會告訴彆人的。”
“彆人如果問你在家吃的什麼，你就說小米粥，鹹菜疙瘩就行了，其他什麼都彆說。”
何雨柱和老太太輪番叮囑。
何雨水不住的點頭，看著桌子上的肉餡餅，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咧著嘴，就有想哭的衝動：“哥，下半年我要上高中了，高中要住校，到時候我吃不上你做的飯，怎麼辦啊？”
“放心吧，等到了暑假，我給你買一輛自行車，你可以中午騎回來，在家陪奶奶一起吃午飯。”
“那早飯和晚飯呢？”
何雨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哥，一天三頓飯，總不能兩頓都湊合吧？
“早飯，你隻能在學校裡買，晚飯的話，你中午回來吃飯時，回校的時候帶著晚飯。”
“那隻能這樣了。”
何雨水嘟著嘴，雖然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還不至於，說出為了吃飯不上學的話。
一家人吃過飯。
何雨柱送老太太回去，何雨水刷鍋刷碗。
洗刷好，何雨水沒有回屋休息，而是在院子裡，拿著何雨柱給她找的一根齊眉棍，開始耍棍。
齊眉棍約齊眉高，也就是一米六多一點，重三四斤。
何雨水拿在手裡，揮舞起來，立刻就掀起陣陣涼風。
“小水啊，又練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