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五師弟鬨著玩。”
藍靈兒翻了個白眼，覺得助攻有點難當。
早知道跟桃花仙人多要一根紅繩，給這兩個沒嘴的人綁死。
她正想火上澆油，忽有一股靈力波動掃來，高高揚起四人衣衫與發絲。
靈風來自白千塵。
朱雀被這股力道衝撞，忙扇動翅膀飛到藍靈兒肩膀上，靈契傳音。
“主人，這道力量十分雄厚，怪不得南宮掌門親自出手疏導，也險些耗光體內靈力。”
“要突破了？”藍靈兒問。
“嗯。”
“能到什麼境界？”
“看造化。”
“說了等於沒說。”她搖了搖頭。
“轟！”
一道雷鳴震天響。
南宮長澤走到雕花窗邊往外看，原本月明星稀的天空，此時已被陰雲覆蓋。
“五師弟，這裡……”話還沒說完，就被藍靈兒打斷，“我已知曉，此地離凡間太近，不適合渡劫。”
循聲轉首，便見身量頎長的男子已抱起少女走出門外，很快消失在雷鳴電閃之中。
他垂下烏泱泱的長睫，似在看臂彎裡的拂塵，又似若有所思。
這時，郝月走來，強行把他拉到軟榻上端坐，語氣冷得冒冰渣，“七師弟，大師兄為天下蒼生日夜操勞，過來給他瞧瞧。”
慕雲寂收拾好藥箱，起身走到兩人身旁，抬手把脈。
許久之後，眼底神色閃爍不定，眉頭越皺越深，看得郝月心頭一跳，“怎麼了？”
他欲言又止。
南宮長澤深吸一口氣，“有話直說，什麼毛病，總吊人胃口。”
“我要是說了，大師兄可不能怪我。”慕雲寂討價還價。
“不怪你。”
“大師兄先損靈力，又險些被奪舍，身體可能有些不大好，要靜養。”
郝月忙問：“是哪裡不好？”
“如五師兄所言，最近會清心寡欲，大概不能人……”
“道”字沒出口，腦袋已被拂塵重重敲了一下。
慕雲寂質問：“不是說好不怪我？”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好好養，過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