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掙脫陣法,需要耗費的是他神魂之力,他也彆無選擇。
半炷香不到,光囚逐漸裂成蛛網狀。
眼看巫玄要逃跑,南宮長澤急得咳嗽起來,“五師弟,留下他。”
“這抹殘魂殺過青雲仙尊,又害死他諸多弟子,如今竟對七星宮下手,絕不能放任他離開,否則後果……”
話音未落,隻聽“劈啪”一聲,裂神鞭把鑽出雕花窗的殘魂卷了回來,狠狠甩在地上。
“哈哈哈哈……”
巫玄不懼反笑,“吾乃上古神族,又修得無上**,豈是你們這些螻蟻能夠滅之?”
“就算現在對本王使用任何招數,也隻能除去吾吸取而來的精元,再將吾**。”
“終有一日,本王會回到本體之內,屆時整個玄坤大陸,都要付出代價。”
“是嗎?”藍靈兒唇角漾起幾不可察的笑。
廣袖中的符紙漸漸發燙,以她無為期實力,都無法屏蔽這抹灼熱。
她手握裂神鞭,一步步走過去,居高臨下俯視巫玄,“巫王所言極是。”
“可本尊還是想試試,你扛不扛得住接下來的一招。”
“一招?”
巫王眼底掠過譏諷,“讓你千萬招,你也無法殺吾。”
“要知道,哪怕聖女在世,也隻能把吾的父王囚在畫靈卷軸當中。”
“何況她早就**。”說這話的時候,他餘光瞥向白千塵,眸底神色陰鬱。
巫族的王與其他魔物的確不同,有著上古血脈,很難根除。
南宮長澤皺了皺眉。
卻見藍靈兒清雋冷削的臉上鎮定自若,寬大繁複袍袖被靈風吹得鼓起。
她左手劍指一翻,一道紫色光芒快速閃過,定在黑煙化形的男子眉心。
前一刻囂張肆意的人身體頓時僵住,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已被收進符內。
南宮長澤拾起符紙研究半晌後輕笑,“五師弟,看字跡,這是你畫出來的誅邪符?”
“竟是神品。”
“大師兄這個修真界第一符修的位置,怕是要易主了。”他淡聲調侃。
但,那雙狹長眼中有驚訝,有意外,唯獨沒有半點嫉妒。
藍靈兒眨了眨眼,收起手中長鞭,“大師兄,說出來你不信,這符並非全是我的功勞。”
“是祭神山,擁有千年修為的桃花仙所贈,我隻照葫蘆畫瓢寫幾個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