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至尾，他都沒曾講玉軒之一句壞話，隻是努力表明自己對謝雲停的感情。
他磊落的，不像是魔教中人。
“好——”
謝雲停到底是沒辦法拒絕這樣的神情，甚至，她覺得自己此前的猶豫都是一種罪過。
聽到謝雲停肯定答複，裴璋終於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謝謝你雲停，我會證明給你看的，看看我的心。”
謝雲停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用證明了，我都知道。”
她如何能不知道呢，裴璋，已經用幾世證明了他對她的感情。
哪怕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可是他還是記得愛她，無論她是什麼模樣，是什麼身份，是什麼性情。
“雲停，我可以抱你嗎？”裴璋的唇開合著，摩挲著謝雲停的掌心。
謝雲停感覺有些癢癢，但更多的，卻是心癢。
“你若問了，自然是不可以”她看著他，故意道。
“哦，那我不問了。”裴璋長臂一拉，將謝雲停扯入懷中，將人箍緊，他垂首，頭蹭著謝雲停的脖頸。
“雲停，我好像這樣抱過你無數次。”
他發出一聲歎息。
有什麼滾燙的東西從謝雲停的心間湧過，她幾乎難以自抑，緊緊回抱住裴璋。
不會錯，不會錯，是她的愛人。
“雲停，你透過我，在看誰？”裴璋的眼神陡然變得清明，用低沉的嗓音蠱惑著謝雲停說出答案。
謝雲停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她無法告訴裴璋，她不是透過他在看誰，她就是在看他啊。
一直都是他。
可是這樣的答案，沒有記憶的裴璋顯然是不會相信的。
她將自己埋在裴璋的懷中，“裴璋，我心中，隻有你。”
裴璋笑了笑，沒說什麼。
雲停，不論是你是否在透過我看什麼人，你的心裡，最後都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