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不誇張的說,喝酒和喝水對她而言沒什麼不同。
裴璋進來謝雲停的客房之後,眼睛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兩人定下客房的時候,他其實是來過的,那時候,他是幫謝雲停拿東西進來過。
可是當時進來的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兩個獨處一室的緊湊逼仄,讓他大腦有些發暈。
是房間太小了嗎?
不,天字號的客房,怎麼會窄小,隻是空氣變得粘稠而充滿壓迫。
這份壓迫,在小二送上好酒好菜離開時候順手帶住了門後達到了頂峰。
“隨意坐吧,你有些過於拘謹了。”女子淡淡笑了笑,直白戳穿了他的拘謹。
“我、我進來,會不會影響你的名聲?”
又是一句廢話,可此刻天色微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你覺得,我會在意?”謝雲停挑眉,一邊倒滿一杯酒放置在裴璋的麵前。
“你、你畢竟是女子。”說完,裴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腦海中不自覺想到了那日,女子大膽而強硬地將他擄走下藥的事情。
他知道,女子是合歡宗的人,對名聲什麼的,確實不會怎麼在意,不然也不會做出那樣在普通大眾看來驚世駭俗的事情,可是,他、他還是有些在意的。
但是他的在意,隻是單純不想聽到彆人說女子的不好。
哪怕女子的行為在大眾看來,是驚世駭俗不可理解的,甚至是被唾棄的。
在他.......在他心中,女子,很特彆。
這樣特彆的女子,不應該用世俗的評判標準去評判她。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謝雲停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