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稍等,我去給你取藥。”
“嗯。”
不多一會兒程寧寧便拎著藥包出來了,而出來後屋子內又多了一人,是以關心之名衝進來的趙江。
程寧寧就跟沒看見他似的,將手中的要遞給了趙安雲,“三十兩。”
趙安雲伸手接過,隨即欲掏銀子,卻聞趙江道:“我近來有些不適,還請程大夫幫我也看看,銀子待會兒一起付。”
趙安雲取銀子的手收了起來,更是起身到一側讓開了位置。
趙江速度坐下,手心朝上平放在了桌麵上,速度之快即便是程寧寧想要拒絕都沒辦法拒絕。
而程寧寧沒打算拒絕,畢竟是來她店裡消費的客人,她要是拒絕那才是在意。
坐下後,程寧寧直接取了一側放置著的一塊絲帕放在了趙江的手腕上,京都城裡不比其他地方,男女之防還是比較注重的,程寧寧不想惹那些閒言碎語,便準備了絲帕,畢竟店裡麵也會來男子,不過隻是偶爾,多數是女子。
看著手腕上的絲帕,趙江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愉,卻也無奈,畢竟這般才合乎情理。
趙江什麼毛病,程寧寧看麵色就能看出來了,把脈過後得出的結果就是比麵色看上去更嚴重,程寧寧覺得要是有一天這趙江一命嗚呼了,必定是死在女人身上。
“趙公子你確定你隻是最近才不適嗎?”片刻的功夫程寧寧就收回了手,開口更是來了這麼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你這話是何意?”趙江有些不高興,特彆是片刻就收回了手,趙江突然覺得程寧寧有些庸醫。
“沒什麼,就是觀趙公子脈象,內虛的很,房事上趙公子還需節製,最好……”
“你一個女子說話怎麼這麼粗野。”內虛、房事兩個詞好似戳中了趙江的痛處,程寧寧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他給打斷了。
“我怎麼粗野了?”程寧寧卻是不吃趙江那一套。
“跟一個男子講房事,你……”
“我以為我是大夫,且是趙公子自己要求我把脈的,難道我要隱瞞不說?那個時候怕是趙公子就要說我庸醫了。”
一句我以為我是大夫讓趙江意識到自己的小題大做,但,“你就這麼摸一下脈能看出什麼?”
趙江直接質疑了程寧寧的醫術。
“我隻說我探到的脈搏,信不信是趙公子自己的事,趙公子要是再不節製房事,身子不久便會垮掉,那個時候便遲了。”
“你……”趙江氣得臉都黑了。
站在一側的趙安雲見趙江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不適看大夫?嗬……
自己找沒臉出來丟人,她著實不太想攔著。
“行了,我都說了程大夫看女子病灶比較專業,你非要跟過來,現在人家給你看了,你偏生又不信,以後不用來了,要是不舒服,府裡有府醫,外麵有大藥房的大夫,再不行我讓我爹遞帖子進宮給你請太醫,你覺得呢?”
趙安雲幾句話的功夫直接暴露出了趙江出現在這裡的目的,也直接絕了趙江以後過來的後路。
不僅如此,程寧寧還得出了幾個信息,比如請太醫,這可不是誰都能請的,官宦之家是肯定,氣度已然說明一切,且這說得是我爹,那麼可見女子家族身份比較高。
趙安雲開口了,趙江能說什麼,特彆是在他看向她的時候,她麵上的是關心,當然,這是趙安雲自以為是,必定他覺得趙安雲一直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