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委托了這行的大牛律師做辯護,也找了中間人,試圖講和,被我一口回絕掉了。
人證物證俱全,誹謗罪不會判很重,大概率也就是公開道歉,但作偽證就不好說了。
而且退一萬步講,我原本也不指望通過這件事讓她進去蹲幾年,隻不過想殺殺對方的氣焰。
上輩子給我添了那麼多堵,也該輪到我以牙還牙了。
歸根究底,是不想讓自己重生之後還要受委屈。
這幾天把餘家給我的所有東西都列了張單子,包括蘭苑的房產證,準備到時候一次性奉還。
之前無依無靠就算了,眼下我不缺錢,麵子上的事自然要做到十成十。
有意思的是,餘家認親那天據說還要請我到場,可能是想讓我看看真千金有多幸福。
餘家要麼是太過高估我的脾氣,要麼就是有恃無恐我不會砸場子。
不管是哪種,估計都要以失望告終。
徐老知道這件事之後,什麼都沒說,管家私下告訴我,老爺子也準備搞個認親宴。
整個北市有頭有臉的政商都在他的擬邀名單當中,這就是要打擂台的意思了。
我知道他想給我爭口氣。
餘家的麵子和徐老的麵子,那些人會怎麼選擇,不言而喻,畢竟海城政治經濟位置擺在那,誰也不會想去得罪一方霸主。
我佯裝不知。
雖然做好認親的打算,但接下來的工作我並不打算直接撂挑子,有條不紊地做了一些跟進工作。
日子漸漸上了軌道,我也準備同時著手離婚的事情。
那天正準備開車出門,下樓就發現我車位旁停了輛車。
對方見我來了,搖下車窗,我心頭一震。
“媽,您怎麼來了?”
車裡坐著的正是我婆婆,自打上次在江家身份公開之後,這幾天我就沒見過她。
“來找你喝個茶啊。”她笑眯眯地看我,仿佛假千金的事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我發現了一家新開的茶館,環境不錯,帶你去嘗嘗?”
以前她偶爾回國的時候,我倆確實經常約著吃飯喝茶,相處的猶如閨蜜一般。
但現在跟江逸的婚姻不上不下,再加上我記起了她之前的一些出軌行為後,再麵對這個人,怎麼著都覺得彆扭。
“改日吧,”我歉意地笑笑,“今天確實有些彆的事。”
“沒關係,你去哪兒,我捎你一段,咱們娘倆車裡聊聊也是一樣。”
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她今日必然不是出師無名,喝茶不過是個借口。
“咱就在這兒聊幾句吧。”我笑得溫煦,並沒有上車的打算,“您說,我聽著。”
我婆婆聞言也不勉強,隨即下車,斜倚在車門上,跟她平日大家閨秀的形象並不大符合。
我腦中無來由浮現起當年在城郊老宅裡看到的畫麵,那一男一女交纏的場景著實讓人有作嘔之感。
她跟我麵對麵站定。
“聽說你要跟小逸離婚?”
我暗道您不是早就有所耳聞嗎?剛回來那天還旁敲側擊讓我彆太計較。
什麼都是虛的,江家兒媳婦的身份才是實實在在的。
我疑心她是不是也抱持這樣的心態,所以才跟我公公做表麵夫妻。
但秉承著對方是長輩的原則,我依然客客氣氣開口。
“確實有這個打算。”
她上下打量我許久,這才徐徐開口。
“你知道當初小逸為了娶你,在我麵前磨了很久,最後差點鬨到母子翻臉嗎?”
我訝異抬眼。
這應該算是前後兩世聽過最大的笑話了吧?
這不就等於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他娶我是因為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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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一句天雷滾滾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