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最早還是江逸帶我來的,家裡不讓我吃路邊攤,一是不健康,二是有損千金小姐的形象。
可那會兒每每看著同學吃,總是按捺不住。
後來實在饞的不行,就悄悄在路上買了吃,吃完漱口擦嘴,弄乾淨再回去。
這麼多路邊攤,我唯獨不敢嘗試燒烤,因為燒烤有股子煙味兒,能輕而易舉被我媽發現。
後來江逸就帶我來了這家,這家是露天,裡麵烤,外麵吃,然後從這條小胡同溜達回家,進門的時候,味道也基本散乾淨了。
我們就這樣一吃吃了很多年,一直以為沒被我媽發現。
直到後來有一次我媽說漏嘴,其實她早知道了,是江逸拉下臉在她麵前求情,她才沒有為難我。
回憶配著烤串兒總是格外下酒,我陪Mateo喝了十幾罐啤酒,最後找了代駕。
大少爺被打成這樣,自然不好再回祖宅。
我喝的有點微醺,想著這樣也彆去接孩子了。
於是就讓司機開到我原本在北市的那套公寓。
這些年倒是一直有阿姨打掃,應該能將就一晚上。
迷迷糊糊按電梯上樓,開門之後就發現門口站著個人。
登時嚇得我酒都醒了一半。
聲控燈亮起來,就發現江逸從陰影裡走出來,我當時有種要飆臟話的衝動。
怎麼還陰魂不散呢?
他見我和Mateo兩個人一起,臉色頓時又開始不好看起來。
“你帶他回家過夜?”
我不想回答,伸手從包裡找出鑰匙,尋思著行李沒拿過來,不知道這邊家裡還有沒有能用的洗漱用品。
江逸見我不答,乾脆跟著我往裡走。
“剛才沒打夠,現在想來繼續找補是嗎?”
我那點酒精頂上頭。
“你衝我來好了!”
江逸臉色黑如鍋底,但依然咬著後槽牙。
“我沒那個意思,本來是想道個歉的,剛剛動手是我不對,衝動了。”
“就這?說完了是吧?說完了可以滾了。”我毫不客氣地揮揮手。
他順勢抓住我手臂。
“你還真打算帶這小子回家過夜,是嗎?”
“這種爹味發言,留著對你女朋友說吧。”我甩開他,腳底下有些虛浮。
於是扶住Mateo。
“原本是打算回家過夜的,拜你所賜,覺得這地方晦氣了點,所以,我們去酒店吧。”
小劇場
我:其實是因為想起家裡沒有洗漱用品,我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