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臉上和手上大概在上山的路上被樹枝劃傷了,有幾道細小的傷口,小萬裡和小淩淩身上再沒有其它受傷的地方。林樾的心沒有放下,反而更加擔心了,這一看就是給孩子喂了什麼藥,才讓他們昏迷了。
屋裡的其它幾人都震驚的看著林樾,她身上綁的繩子可不是拿來裝飾的,沒想到就這樣被她輕輕鬆鬆的掙斷了。
強子的反應最快,幾乎在林樾把孩子搶過去的瞬間就掏出了熱武器,抵在了林樾的頭上。見她隻是在檢查兩個孩子的狀況,這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強子給周全安使了個眼色,周全安也趕緊掏出一把槍,順著強子的指引,抵在了小萬裡的頭上。周全安下意思鬆了一口氣,叫道:“棉棉,手銬!”
苗棉棉哆哆嗦嗦的拿出手銬,彆人可能不知道,她可是知道林樾身上綁的有多緊,而且她還不止綁了一根繩子。這都能被她掙開,苗棉棉都不敢想象她的力氣有多大。
林樾這下是徹底不敢動了,她從來都不敢小瞧了熱武器的威力,尤其現在還要保護兩個孩子。她剛剛也是衝動行事,現在可一點也不敢抱僥幸心理了,老老實實的配合苗棉棉,讓她把自己的兩隻手分彆銬在了窗戶上和床上,她則以一種十分考驗身體柔軟度的姿勢靠牆站著,甚至都不敢提一下兩個孩子,生怕這些人被她提醒,又拿孩子威脅她。
在場唯一一個不受影響的就是張小喜了。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興奮的看著發生的一切,當她看到兩個孩子被人那麼毫不憐惜的扔到地上,林樾也被拷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時,眼睛裡突然射出了惡毒的光。她偷偷拽了拽周全安的衣服,小聲叫道:“哥哥,我來照顧侄子侄女吧!”
周全安像是才發現她,皺了皺眉頭,把她和關在審訊室裡的那個小女孩對上了號。這個孩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不耐煩繼續哄孩子,一把把自己的衣服拽了出來,態度惡劣的道:“不想死的話你就老實一點,彆整幺蛾子!”
張小惠諷刺道:“我看你們是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有閒心撿些阿貓阿狗的帶著,彆到時候對岸沒去成,拖累的自己先上了路!”
她在路上就沒給張小喜一個好臉色,和以前巴結她家的時候大相徑庭,張小喜已經在心裡給她劃上了“壞人”的標簽,這時候聽她這麼說,氣得低頭向張小惠撞去。
這個孩子是有股蠻力在身上的,這一下把張小惠撞得著實不輕,她氣得一腳踹在了張小喜的肚子上,還不解氣,又回頭搶奪強子手裡的槍。
強子經常被派去保護張小惠,對她的脾氣還算是了解,在她伸手搶奪的時候就有意識的閃躲了一下,拽著張小惠的胳膊,不耐煩道:“行了,都彆鬨了,我們現在要趕緊走,彆在這墨跡了。你要不喜歡這個孩子,走的時候斃了她就是了,現在不行,血腥味會引來狼。”
說到這,他突然回頭看向放在門口的野豬,麵色十分不善,還沒等他說什麼,就聽周全安急急地問:“現在就我們這幾個人,王叔和我爹他們還都沒來呢,我們不等他們嗎?”
張小惠雙手抱臂,白了他一眼,表情很不屑。
還是強子回答道:“老大和周小姐都被被傳去審問,到現在還沒回來,連王姐也聯係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