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惟秀頓時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走吧,演武場在哪裡!”
耶律槿有心一戰成名,自然不會選擇自己的王府之中,特意領著閔惟秀同薑硯之進了軍營。
如今並非訓練時間,他們便是來了,也打探不到什麼機密。
幾人一進演武場,便被人圍了起來。
閔惟秀看著場中正光著膀子胸口碎大石的老者,驚訝的揮了揮手,此人不正是當初同他一道兒交換耶律槿的那員老將麼?
叫什麼來著,耶律熊!
等等,為何打了一個耶律本熊又來了一個耶律熊,遼人就不能換一個名字麼?
譬如說耶律狼,耶律本鷹,耶律龜之類的,還能組成一個四大神獸,說出去威風八麵的。
“耶律本熊是我兒子。”耶律熊用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閔惟秀。
閔惟秀恍然大悟,“上一次我打了個小的,然後又來了個老的……你猜最後如何,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
她的話音一落,周圍的遼兵都憤慨了起來。
閔惟秀揚了揚下巴,沒有辦法,本姑娘天神自帶長了一張嘲諷臉,外搭一張嘲諷嘴……自己都管不住!
耶律熊擺了擺手,“無妨。我正想討教一番,希望壽王妃手底下的功夫有嘴上功夫的一成本事!”
此言一出,耶律槿著急了,耶律熊可是成名的老將,若是他搶在前頭贏了閔惟秀,他再贏,就起不到作用了。
“哪裡用得著您出馬,我就能把她打趴下了。”
閔惟秀瞧著他笑而不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開始吧,是男人就彆嗶嗶,直接打!”
耶律槿臉一黑,誰不是男人了。
閔惟秀接過侍衛們抬來的狼牙棒,走到了演武場中心。
上一次,她同耶律槿交手,是騎在馬上,今日沒有馬了,“你放心吧,我會控製力道,點到為止的。”
耶律槿的臉更黑了,你丫的是吃毒長大的,還是吃刀長大的?說話咋沒有一句不戳人心窩子的!
他想著,在閔惟秀周圍遊走了起來。
閔惟秀力氣是大,但是輕功並不一定比他好,若是打一下就跑,還不把她給繞暈了去。
閔惟秀皺了皺眉頭,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閃閃躲躲,不直接剛的敵人。
“你是猴子,還是跳蚤,上躥下跳的!”
“你……”耶律槿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雖然知道這是閔惟秀的激將法,可還是好氣是怎麼回事!
不過見閔惟秀無計可施,他又得意起來。
隻見閔惟秀歎了口氣,將狼牙棒打橫了一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起圈來。
耶律槿差點兒沒有笑死,小娘子就是小娘子,一言不合就尬舞。
可是漸漸的,他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娘的那狼牙棒,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不管他怎麼上躥下跳的,閔惟秀像少林掃地神僧一般,直接像他這片葉子掃來。
耶律槿趕緊往後一跳,可還是晚了一步,那狼牙棒掃到了他的胸前,將那夏日穿的薄絲綢,嘩啦一下撕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