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惟秀站定了,瞧著前方,果斷的從懷中掏出七枚土豪必備金葉子,嗖嗖嗖的扔了出去。
隻聽得砰砰砰的幾聲,所有的人倒了一地,那王珅顯然受的傷輕一些,往回看了一眼。
隻瞧見遠遠的,站著一個提著雙鐧的少年,他穿得跟一頭熊一眼,戴著貂皮帽子,穿著貂皮大衣,走路微微有些古怪,看上去好似屁股受了傷。
他站在陰影中,蒙著臉,又隔得太遠,看不清楚,長得一副什麼模樣。
王珅心中一驚,做這樣打扮的人,他認識的隻有兩個,一個是三大王,一個是契丹北院大王耶律槿。
那三大王是不會武功的,而耶律槿正是是雙鐧的,他的屁股,之前正好被閔惟秀甩過去的流箭擦傷了。
糟了,他莫非也要被遼人俘虜了去?
“大陳的軟腳蝦可真可笑!你的手法又精進了。”
王坤最後暈過去的時候,聽到的便是這樣一句契丹語。
路丙看著前頭演得行雲流水的二人,那整齊劃一的動作,那寒窗苦讀多年,隻為今日派上用場的流利的契丹語,那受傷後的魔性走路姿勢……
三大王,你的節操呢?你還記得自己的夢想嗎?
你以為自己是京城象棚裡的台柱子嗎?
還彆說,若是這二人不做大王同王妃了,去唱戲也是餓不死的。
閔惟秀才不管路丙,她此刻已經兩眼放光了。
她二話不說,對著王珅又是一個手刀,確認他已經暈得不能再暈了。
果斷的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打了一會兒,這才停下來問薑硯之道,“這樣的傷要躺幾個月?”
薑硯之想了想,“半個月。”
閔惟秀不滿意的搖了搖頭,她不敢用全力,怕不小心打死了,打了這麼久,竟然隻躺半個月。
說著又是一頓胖揍,“現在呢?”
薑硯之抽了抽嘴角,“三個月,行了惟秀,三個月咱們都回了開封府了。”
閔惟秀點了點頭,“那咱們走吧。”
她想著,又隨意的給其他幾個人,一人一腳,若是隻有王珅受傷,他們都不受傷,實在是太可疑了。那七枚紮進穴道裡的金葉子,就算是她賠的看大夫的錢了。
閔惟秀見大功告成,果斷的拽著薑硯之撒腿就跑,對著巷子門口放風的路丙招了招手,“快跑。”
三人回了營地,路丙麵無表情的看著兩個十分淡定的說著沒有營養的話的兩人,心中已經麻木了。
“這應州城的肉餅子比開封府的好,肉多菜少,但是胡餅就不行。”
薑硯之點了點頭,“可不是,舍不得放胡麻,一點都不香。京城王大爺家胡餅,吃起來撲啦啦的掉渣,香得不得了。”
“我倒是想吃陽春麵了,隻可惜他家冤屈洗刷了,每次都不收我錢,我倒是不好意思再去了。”
閔惟學正在安排著撤退事宜,見到閔惟秀同薑硯之,有些憂心的喊道,“惟秀,還是大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