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仵作先看看,他手中的可是人皮?”
張仵作氣喘籲籲的點了點頭,將張坤手中的東西挑出來一些看了看,點了點頭。
薑硯之拍了拍閔惟秀的肩膀,“走,咱們再去韓山那兒。”
閔惟秀趕忙跟了上去,看來薑硯之同她想得一樣,那個韓山的嫌疑是最大。
一行人出了府,上了馬車,薑硯之才開口說道:“張夫人在說謊話,她肯定見過韓進士了,不然的話,她怎麼知道他長得好?總不能張坤還誇一個男人長得好吧?”
閔惟秀一愣,“她為什麼要撒謊?她就算見過韓進士,也沒有什麼啊!”
一旁的閔惟思嘿嘿一笑,“阿妹啊,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張夫人肯定在掩蓋一些說不出口的事啊!憑我的經驗來看,這個張夫人,八成同韓山有關係!”
所以,你為什麼對這種事情有經驗!
閔惟秀終於體會到了武國公想要掐死這個人的心情……
你到底每天都在過著什麼荒唐日子啊!
一行人再次到了李祭酒的府上,這次府中的人並沒有聚集起來,一行人直接去尋了韓山。
韓山再見薑硯之十分的驚訝,“三大王,您這是?”
薑硯之直接上前,拉過了韓山的手,韓山一驚,“三大王!”
薑硯之看完,卻是皺了皺眉頭,韓山的手也是完好無損的,根本就沒有被撓傷的痕跡。
難不成那個張坤,是叫旁的人給殺了?
他正想著,閔惟秀已經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一旁正準備退出去的小廝的衣領,“你,把手掏出來讓我瞧瞧。”
那小廝舔著臉笑了笑,“小的手臟,怕汙了貴人的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自己手哢嚓的聲音……然後尖叫起來!
閔惟秀已經毫不猶豫的抓過了他的手,他的手乾乾淨淨的,不光是手掌,連手臂都是乾淨的。
手臂?
閔惟秀想著,直接衝到了韓山的跟前,一把擼起了他的袖子!
韓山嚇了一大跳,“您這是做何?男女授受不親!”
閔惟秀勾了勾嘴角,拿著韓山的手臂可著勁兒的抖了抖。
“哎呀,韓進士,莫非最近長安城中,風行給自己的手擦粉?你看你這粉掉得……這人呐,不能懶,你怎麼可以隻給手擦粉,不給臉擦粉呢!臉沒有擦粉,就生氣走了。臉走了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讓你沒臉!”
薑硯之有些哭笑不得,閔五啊,你在說啥啊,一點都不好笑啊!那我是該笑啊,還是不該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