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一遍遍強調不會給自己生孩子,司禦寒就感覺心底裡有一簇小火苗在往上竄,在即將忍受不了的時候,他扔了筷子起身,“趕緊收拾一下,我在外麵等你。”
“乾嘛?”今天她打算當蝸牛,懶在家裡的。
“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口,順便看下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彆你死了,你父母找上門,我沒辦法交代。”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簡兮立刻炸毛,“你死我都不會死。”
針對一個死過一次的人,無比珍惜活著的機會,就算是咒她都得急。
“不會說話就把你的嘴閉上滾蛋,我才不去看你委派的什麼醫生,誰知道是不是要害我。”
她的話更難聽。
自己一番好心,被誤解成暗害,司禦寒俊臉沉的跟鍋底灰一樣黑,“簡兮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不是?”
“你能吐,我看看,多稀奇啊。”
兩人互傷,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司禦寒氣的肝疼,“行,懶得管你。”
他負氣離開,簡兮肚子抽疼。
傭人趕緊上前,“簡小姐,您這臉色有點白啊,要不要休息會兒?”
“沒事兒,讓他氣的,緩一會兒就好了。”
他就是自己的天敵!
怎麼感覺越來越疼了呢!
簡兮扶著椅子起身,“嘶!好痛!”
“簡小姐,你睡衣上怎麼有血啊!”
簡兮回頭一看,褲子上沾血了。
“可能是來姨媽了。”
“哦,這樣啊。”阿姨放心不少,哭笑不得地說,“我還以為懷孕小產了,那您趕緊脫下來,我給您洗了吧。”
“好!”
沒一會兒,張阿姨拿著褲子去浴室。
門鈴聲突然響起。
她去開門。
一個小姑娘探著個腦袋進來,“請問你們這裡是招鐘點工嗎?”
張阿姨帶著三個住家保姆但依舊工作量巨大,簡兮發話,可以在找幾個鐘點工過來幫忙。
這件事,張阿姨全權負責,最後給簡兮過一眼即可。
“對,你進來吧,我這浴室要洗點東西,等下我們談談。”
“姨,我乾活麻利,我來吧。”
說著女孩兒衝進浴室。
當她看見地上沾了血跡的褲子,勾起唇角。
簡兮還是很不舒服,叫了張阿姨。
“簡小姐,我馬上來。”
張阿姨倒水的功夫,轉頭她就不見了。
奇了怪了,這人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張阿姨也沒多想,過去伺候簡兮,“喝點紅糖水吧,能緩解一下疼痛。”
簡兮疑惑,“好像沒來,應該是快了。”
剛剛她去處理的時候,發現又沒了血跡,一向姨媽不準時,她也就沒在意。
張阿姨還忍不住勸她,“年紀輕輕,調理好身體,彆年紀大了坐下病以後可就難生育了。”
最近聽懷孕,生娃這些太多了,簡兮免疫,“好,有空去抓藥,補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