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在同心鎮如此混亂的地方,你不狠那麼你就沒有辦法競爭得過彆人。
做人要狠,這其實是做工程的生存之道。
金飛哭喊著,嚇得屎尿都拉了一地。
他看見蔣澤濤凶狠的眼神,知道蔣澤濤不是開玩笑,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說了一句假話,那麼下一次這個**的刀尖就不是紮到自己的手臂上,而是紮到自己的心窩子裡。
同心鎮地形複雜,丘陵很多,有些丘陵人跡罕至,**隨便扔在哪裡都不會被人發現。
金飛都聽說過陶然為了搞定拆遷,在外麵請過人讓幾個拆遷困難戶消失了。
所以陶然是真的可能**的。
金飛趕緊說道:“大哥!大哥!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一定是知道什麼就說什麼,絕對不會
說半句假話!”
蔣澤濤又拿出毛巾,把金飛的臉給擦拭乾淨,還給三個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才把錄像機給打開。
蔣澤濤首先問道:“詳細的說一說,那天晚上你們跟蹤李昌龍的事情。”
金飛一五一十的把那天晚上自己跟蹤李昌龍,發現李昌龍騙了自己,手裡麵沒有拆遷資料,然後又返回李昌龍住址去找資料,最後和李老頭發生爭執,不知道李老頭怎麼突然之間就斷氣了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我們也是害怕自己的行為被暴露被彆人誤解,所以我讓小強和阿傑在李老頭的胸口捅了一刀,讓李老頭徹底**,最後才放火。”
陸江河聽了這些事情輕飄飄的從金飛的口中說出來,氣得渾身發抖!
一條人命啊,就這樣活生生的被他們踐踏了!
就算李老頭當時可能真的斷氣了,那麼三個人最應該做的是及時的把李老頭送到鄉鎮衛生院或者去喊人幫忙,而不是捅了一刀之後放火把房子給燒了。
這不是致人於死地是什麼?
手段極其殘忍,性質極其惡劣!
看著蔣澤濤黑著臉,金飛聲音顫抖的說道:“大哥!我向你發誓,我們絕對是看他**之後再捅的刀子,我就想有責任我們三兄弟一起擔著!”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蔣澤濤又問:“那拆遷的資料你們拿到沒有?”
這個答案陸江河和蔣澤濤都知道。
拆遷的資料被李翠萍放在了銀杏樹下,又被蔣則濤給拿了回來,這三個人肯定是沒有找到。
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就是想測試三個人有沒有膽量說謊話,也是為了讓三個人確定,他蔣澤濤和陸江河就是陶然的人。
金飛十分確定說道:“沒有拿到,我們在房子裡麵找了半天都沒有。”
“連一張紙片都沒看到,更彆說資料了!”
“但是我們當初擔心陶總不給我們酬金,所以我們才說資料被燒了!”
蔣澤濤用冰冷的**拍了拍金飛的臉蛋說道:“你知道陶總為什麼讓我把你們帶過來嗎?”
已經嚇傻了金飛身體顫抖,根本不敢說話。
蔣澤濤:“因為我們拿到了資料。”
金飛非常的表情非常的尷尬。
蔣澤濤又問道:“你們三個,還做過什麼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交代!”
這個問題一問,金飛等三人都愣住了。
他們就是陶然養的打手,做了什麼事情都是陶然安排的,陶然為什麼還要問?
隨後金飛看著蔣澤濤凶狠的眼神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陶然之所以讓他們這樣問,那是想保留證據,以免三個人被放走之後再去翻供,或者是做出對陶然不利的事情。
金飛秒懂,一五一十的把這自己這幾年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包括非法拘留他人,毆打、**、偷竊、****甚至出去**這種事情都說了出來。
有一些是陶然讓他們做的,有些是這三兄弟為了搞錢自己做的。
後麵的事情陸江河就不用看了,他走出木屋把安全帽給摘了下來,在包裡翻倒著,喉嚨有一些癢,他想抽煙。
摸了半天,陸江河發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