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河盯著文件,心思卻沒有在文件上,自己的老爹在看守所,要說他不著急是肯定不可能的。
畢竟這個年代的看守所可不像二三十年之後那麼文明,被毆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必須要用儘快的速度讓老爹先出來。
陸江河又想到了第2個辦法,直接去找縣委**和組織部部長王鬆。
但思索片刻之後陸江河又把這個辦法給否定了。
王鬆雖然比較欣賞自己,但兩人之間畢竟隻是一起釣過魚,沒有更深的交際。
而且何光明隻是表麵現象,何光明是絕對沒有能力投資幾百萬在一個山村建設農藥廠的。
何光明的背後肯定還是有人,這人必定也是江城縣的人。
後麵又涉及到多少商人或者是多少權貴,時間太久了,陸江河也記不太清楚。
越是小的縣城,越是盤根錯節,陸江河根本就不知道王鬆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聖人,站在組織部部長的角度,王鬆可能會欣賞陸江河的人品以及能力。
但是如果站在利益的角度呢?
這一點陸江河完全不想賭。
賭贏了陸江河此時此刻又欠了王鬆一個大人情,體製內的人情是最不好還的。
如果賭輸了,非但自己的父親救不出來,自己在仕途上也會失去王鬆的信任。
陸江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有規律的。
任何成功都是有契機的。
他看著攤開在自己右手邊的江陽省日報,以及放在自己正前方的關於文明城市的突擊方案。
這就是契機!
這不是要不要把自己父親救出來的問題,而是要徹底的解決村支書何光明的問題。
如果何光明的問題不解決,就算是陸江河這一次想方設法的把父親給救了出來,那麼父母在村子裡麵還是要受到欺負,更何況陸文婷還那麼小。
這個年頭,哪個富有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