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庾浚接到人回到秀水鎮後,便聽聞秦黍帶著自家的藥曲和夥計去了玕州。
“她去玕州做什麼?”庾浚詢問留下來的侍衛。
“據說是為了生計想再開一條商道。”一直留心秦黍動靜的侍衛低首回話。
“想再開一條商道?”庾浚冷哼一聲,“這玕州本就是群商彙集之處,若真有商機,哪還輪到她?!”
侍衛不語,這話涉及到秦黍,他不敢妄評。
庾浚手指輕敲了敲了桌幾,沉聲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侍衛搖頭,“並未留下確切的話。”
庾浚眼一抬,便看了過去,“你不會去查?”
侍衛甫一觸及庾浚那眼神忙低下頭去,澀聲回道:“秦家人也不知。”
庾浚先是不語,而後思忖片刻,過了半晌才道:“是她行事的風格。”
“秦家其他人現下已不是她的助力,依她的性子,她自是不會向他們多言什麼,就怕他們壞事。”喃喃幾句過後,庾浚抬手讓侍衛退下。
隻是侍衛將將退出軍帳之際,又被他叫停,“薑三那裡你多派些人護衛。她若是有什麼閃失,你自領軍杖吧。”
侍衛一頓,而後應聲退下。
這幾日正好盧先生也在欽州大營。泅水渡裡的銀礦如今是重中之重,牽扯甚多,他不敢掉以輕心,這幾日便是他過來向庾浚彙報泅水渡近況的時間。
侍衛從大帳中出來,恰好遇見正從外頭回來的盧先生,兩人是熟人,也有點交情,這一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