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沒忘記,顧白這麼喜歡吃甜點就是隨了你。”
楚澤深主動地站起身去搬那一箱蘋果。
楚夫人看著他問:“乾嘛去啊?”
楚澤深說:“小白不是要吃蘋果派嗎,我搬到廚房削皮。”
楚夫人看著自家兒子的背影,產生了一種她兒子不是木頭的錯覺,這麼貼心怎麼回事木頭呢。
弟弟的一句想吃蘋果派就自覺地去削蘋果,這放在處對象中可是最高階級的行為。
楚夫人歎了一口氣,這也僅限於在顧白身上,放在其他人身上她兒子就是一塊木頭。
下午茶,顧白終於吃到饞了一個星期的蘋果派和巧克力派。
一旁的楚澤深對他媽媽做的這些下午茶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坐到顧白的身邊打開了一盒巧克力。
楚夫人見狀異常地好奇,她兒子可是一點甜的都不行,這會怎麼這麼有情調喝咖啡吃巧克力。
她不經意地走過去看了一眼,巧克力還是某國知名大品牌,連包裝都小心翼翼地拆開,看樣子是有情況。
楚夫人給丈夫使了一個眼神,楚先生看了一眼非常有眼力見地察覺到妻子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四位長輩在小聲地互相傳遞著信息,但一個比一個消息滯後。
楚澤深不同於顧白,這個臭小子已經徹底長大了,而他們也很少去管教他。
雖說楚家夫婦是楚澤深是父母,但兒子身邊的每一個人他們也不是每個都認識,更會處處都要楚澤深給他們報告,孩子大了,需要有私人的空間。
顧家夫婦就更不用說了,和楚澤深的往來也僅限於在家裡,哪會知道楚澤深在外麵認識了哪些人。
在他們之中,也就隻有顧白知道他哥在外麵是不是有情況了。
楚夫人趁楚澤深打電話的間隙朝還在吃蛋糕的顧白招手,顧白咽下嘴裡的蘋果派走向楚夫人。
“楚姨,怎麼了?”
楚夫人拉著顧白坐下來,小聲地問:“你哥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自從他懂事之後,表麵上除了是楚澤深的鄰居弟弟這個身份外,其實他身上還帶著另一層身份,那就是被楚夫人任命為溝通的橋梁,俗話來說就是“小間諜”。
主要任務就是幫著楚夫人看著楚澤深,看看他有沒有闖禍。
這一當就是十幾年,一開始顧白還會如實地告訴楚夫人,比如楚澤深一放學就去打籃球,還給他買了家長不允許他吃的冰激淩,又或者說楚澤深帶他去玩,是他沒有去過的電玩城。
但久而久而,在顧白心裡楚澤深做的事對他來說一點都不是闖禍,所以就隻和楚夫人說了一點小事。
現在“小間諜”這個身份重新撿起來。
顧白不明所以地問:“你是指哪方麵的情況?”
楚夫人一聽,睜大了眼睛,心想著她兒子難道有很多情況嗎?
不過還是被楚先生掰回到正題。
“你哥他這段時間有沒有和你說過認識新的朋友。”
顧白說:“他每天都和我說認識了很多朋友。”
楚先生好奇地問:“什麼朋友?”
“他說,出來闖蕩對他有幫助的人都是朋友。”顧白一本正經地說。
楚家夫婦:……
顧夫人好笑地揉了一下顧白的頭,她的傻兒子喲。
楚夫人想了想還是直接問:“你有沒有聽說過你哥說過對什麼人有好感嗎?”
顧白又不是榆木腦袋,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想問的是什麼,隻是他裝不懂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而已。
既然都直接問出來了,他不說也不好。
顧白垂著眸說:“他沒有和我說過這個,隻和我說過目前隻想好好地工作。”
楚家夫婦對顧白說的話沒有任何懷疑,這聽著也像是他們兒子說的話,事業為主。
可是這都二十三歲了,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著實讓他們擔心。
不過他們也算是開明的家長,對此很快就想通了,雖然他們嘴上整天說臭小子,但這個臭小子長得人模人樣,身上也有很多優點,這也算是他的資本。
楚澤深打完電話回來就看到顧白坐在四位長輩的身旁。
他拿著那一盒巧克力在他們晃悠,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遭到詢問,比如問他這是誰送的禮物,到時候他就可以好好炫耀一番這是顧白送給他聖誕禮物。
隻是好像出現了意外,他走過去的時候並沒有一個人問他,甚至他來了,四位長輩看了他一眼就起身離開了。
楚澤深皺著眉,難道他們都對他手裡的巧克力不感興趣嗎?
隻有顧白賞給他麵子,拿起一顆巧克力放在嘴裡,自誇自賣:“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