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顧白在楚澤深的懷裡醒來,映入眼簾是昏暗的環境,他一時間門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哪裡。
楚澤深放在他腰上的手依舊緊扣著,像是怕他離開一樣。
顧白睜開眼發了好一會兒呆才稍微地清醒過來,身體從裡到外說不出的疲憊,睜開眼皮對他來說都極其的累。
腰上似乎被千斤重的東西壓著一樣,酸得厲害,這腰他已經不想要了。
一醒來酸痛感隨之而來,緊接著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燈光晃眼,楚澤深就把燈給關了,暖氣太低,楚澤深說等會就熱。
他怎麼等也沒有等到暖氣調高的時候,楚澤深就沒有離開過床。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門的燈亮了起來,開了有關,關了又開。
浴室玻璃房上煙霧嫋嫋,誰都看不清裡麵發生了什麼,隻有影子前模模糊糊晃過兩個身影。
顧白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楚澤深抱著他在他耳邊說:老婆,累嗎?
後半句他一點都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要讓他到上麵去。
那時候的他哪還有力氣去做那門子事,現在想到楚澤深在他耳邊說的這句話,顧白越發生氣,艱難地抬起手伸向還在睡夢中的枕邊人。
就在手碰到臉頰的下一秒,楚澤深抬手將顧白的手握住了,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
剛睡醒的慵懶,現在聽到顧白耳裡全然是情.**得到的滿足,不像是和他一樣帶著疲憊。
“楚……”顧白剛開口說第一個字的時候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很,已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楚澤深聽到顧白的聲音,起身到客廳倒了一杯溫水進來。
顧白從床上坐起身接過楚澤深遞過來的水,喉嚨像是一個許久未有過雨水浸濕的沙地,他喝下一口水,乾燥的沙地得到滋潤,顧白一口氣喝完一杯水。
楚澤深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身上的浴袍隨之擺動,借著床頭燈顧白看到楚澤深身上的痕跡,這是他昨晚在楚澤深身上留下的。
不知道怎麼的,他心裡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可能是因為儘興之餘也被楚澤深給感染了。
等到他滿足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楚澤深在他身上弄的痕跡豈不是更多。
隻是他一有這個想法還沒來記得及去看,就懶得去動彈,因為太累了,累得他抬手不願意。
顧白抿了抿濕潤的嘴唇,眼眸輕垂,酸痛讓他皺了一下眉頭,心裡越發不悅。
有人一覺醒來意氣風發,看那臉色仿佛吃了補品一樣,而他連喝口水都費勁。
楚澤深回到床上將人抱進懷裡,有一下沒一下揉著顧白的腰,輕聲哄著。
“揉揉。”
昨晚他有點控製不住,和顧白鬨得有點凶,好幾次顧白都快和他生氣了。
隻是顧白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和他說話,每說一個字就牽動他的心弦,最後甜蜜地抱著人進入夢鄉中。
顧白被揉得舒服,閉著眼睛小聲地說:“老公。”
他很清楚地感受到楚澤深的手一頓,但下一秒若無其事地繼續幫他揉著後腰。
顧白仰頭靠在楚澤深的肩頸處,呼灑在乾燥的皮膚上,看著上麵的紅痕出了一會神,忽然笑了一下。
似有似無的觸碰撩撥,加上剛剛那一聲喃喃,楚澤深的心裡似乎又燃起了莫名的火。
他垂眸眼神深沉地看著懷裡的人,但語氣帶著一絲求饒而又無奈:“沒聽清。”
顧白怎麼可能會相信楚澤深沒有聽清這句話。
他剛剛所做的一切,他就是想要撩.撥楚澤深,而楚澤深更不會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之所以還要繼續,這是他的“報複”。
有仇必報是他的行事風格,對於昨晚吃的虧他怎麼也要從楚澤身身上拿回來。
顧白裝作聽不見,仍在繼續。
楚澤深問:“還早,不想繼睡個回籠覺?”
顧白小聲但又異常地有底氣:“睡覺有什麼好玩的。”
楚澤深自知這是顧白對他的“懲罰”,他半點脾氣都沒有,任由懷裡的人作亂,一邊幫他揉著腰一邊哄著人。
幾分鐘後,懷裡的人徹底沒有了動作,沉穩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脖上。
楚澤深無奈地看著顧白,撩撥著撩撥著竟把自己給撩累了,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楚澤深再一次把顧白放在被窩裡,俯身在他的額間門親吻了一下。
一晚上的儘興,得來的是顧白臥床休息了一天才勉強下床走動。
TheLove咖啡店開業第一天他都沒有去,楚澤深讓他不需要擔心,他已經將店裡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店長。
顧白在總統套房度過了自己23歲生日的兩天兩夜,荒唐又胡鬨。
兩人回到家已經周日了,周末就是在房間門裡度過。
摩卡看到主人回家非常激動,但其中也夾帶著一絲委屈,圍著顧白嚶嚶嚶叫了起來。
那天被主人牽著到酒店,吃完飯和白蘭地玩耍了一會兒後,李叔就來接它們回家。
可它還等不到主人,李叔說主人等會就回家。
晚上它和白蘭地在家裡等了很久,等到白蘭地在籠子裡睡著它都沒有見到主人回家。
第二天主人也沒有回來,摩卡等不到主人連雞腿不吃了。
摩卡雙腳攀到了顧白身上,嚶嚶叫訴說著委屈。
顧白揉著摩卡的頭,柔聲說:“好,我知道了,不應該讓你自己先回家,對不起,我們有點事需要去處理。”
顧白找了理由來和摩卡道歉,說完後對上了摩卡那雙求問的眼神,似乎在問,有什麼急事不能帶上它們兩隻小狗。
顧白心虛地移開了眼神。
楚澤深讓摩卡從顧白身上下去:“你主人累了,不能經常攀到他身上。”
摩卡從顧白身上下來後眼神更加地疑惑了,直直地掃在顧白的肚子上。
不過摩卡也算記下楚澤深的話,主人累了,不能給主人增加負擔。
顧白回到家第一時間門半躺在沙發上,隻有坐在柔軟的地方,他的腰才不會這麼累,被楚澤深揉了揉快一天總算不是疼,就是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