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廢話。”薑蘭強硬的說道,她知道她不應該這麼對一個病人,隻是不論他有什麼苦衷,至少他曾經想要殺死自己,而這一點她不能原諒。
“苗百騎是大頭領最看重的手下。”時西華說道。
“他們打算做什麼?”薑蘭再一次問道。
“我不知道。”時西華說,“可能是殺人搶劫吧。”
“你怎麼會不知道?”薑蘭拉緊弓弦,把箭頭對準時西華脆弱的脖頸,“你們不是一夥的嗎?還有你在這裡起什麼作用?”
時西華沉默不語,他偏過頭一句話都不願意說了。
“你不怕死嗎?”薑蘭上前一步,箭頭已經解除到時西華的皮膚了,“隻要我鬆手你就死了。”
“我不怕。”時西華說。
薑蘭深吸一口氣,她最後問了一個問題,“你告訴我,他們說的程家是哪一個程家?”
“我不知道。”時西華這一次回答得很乾脆,“這些事情他們都不會告訴我。”
薑蘭冷笑一聲,她說,“看來你是什麼都不打算說了。”
“你最好離開。”時西華說,“我已經走不了了。”
“告訴我,你在這裡到底起什麼作用?”薑蘭貼近時西華,用鄭重的語氣問道,她的話語中飽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