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就在此刻吹來,那些剛才把樹木搖晃的像是妖怪一樣的風,吹起那些沙土,直衝著他們的臉飛過去。
薑蘭趁著他們用手和彎刀揮開那些沙土的時候,從地上爬起來,她把碎瓷片塞進袖子裡,並撿起木棍,另一隻手則再一次抓了一大把沙子。
薑蘭看著僅僅被沙子就搞得狼狽不堪人笑了,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人多又怎麼樣。
就在此刻有一人卻繞過了沙子,向著薑蘭跑來。
風停了。
有一人繞過那沙子向著薑蘭跑來,而薑蘭才剛剛爬起來,尚未注意到眼前有一人消失。
薑蘭隻聽到樹葉聲沙沙響起,接著她就被人從後製住了,身後那人摟住薑蘭的脖頸,並且試圖用彎刀劃破她的喉嚨。
薑蘭被突如其來的力量勒得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在顫抖,雙手控製不住的軟下來,她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朵上,她甚至聽到旁人的笑聲。
薑蘭看到月光落在雪亮的彎刀上,那光刺得她眼睛疼,就算是以傷換傷,以死換死,也決不認輸。
就在彎刀刀刃吻在薑蘭脖頸的那一刻,她手裡那削尖的木棍也插入身後那人的眼睛。
到底誰比較痛?
彎刀隻差一點,就割破薑蘭的動脈,就算是現在血依然從她的皮膚上滾落,染透了她的前襟,可薑蘭卻隻咬牙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