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薑蘭看著辛世羅欲言又止。
辛世羅卻搖搖頭,然後把頭轉回去了。
薑蘭的笑容收起來了,她抬頭光明正大的看單於,上麵的單於依然在笑著,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可怖。
這一切都是因為單於,如果單於能死就好了。這是薑蘭的想法。
“單於,我不能……”老使者趴在地上,他的語氣滿是無奈和哀求,“我怎麼能……”
“你不想把他的遺體帶回去嗎?”單於接口道,“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這是我們這裡最輕的懲罰了,如果你不這樣做得話,你是無法把他帶走的。”
老使者抬起頭,他的雙眼無神又死寂,他枯瘦的雙手緊緊抓著地麵,他在竭力的支撐著自己,否則立刻他可能就會倒下去。
薑蘭望著那老使者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可是老使者那可憐的樣子,卻成了單於他們的笑容。
“來,把酒給大人送過去。”單於下令道。
單於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立刻有濯奴士兵撿起地上的人頭,往裡麵灌上了酒。
看那濯奴士兵隨意的動作,仿佛他手裡的人頭真的是酒杯。
士兵走到老使者跟前,單手把人頭遞給他,裡麵裝滿了酒,酒液和血液、以及白白的腦漿混合在一起,就如同最可怕的恐怖片。新八一首發
薑蘭看到此情此景,都忍不住想要閉上雙眼,再恐怖的恐怖片都比不上此刻恐怖,饒是心裡素質很強的薑蘭,雙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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