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把韁繩遞給了薑蘭。
薑蘭抓著韁繩,非常老練的撫摸那匹馬。
大概是因為那匹馬本來就是很溫順的,現在薑蘭就這麼撫摸她,所以更加的溫順了,甚至打了一個響鼻。
薑蘭笑了一聲。
葉銘看著薑蘭,他一直在看著她,不願意錯過薑蘭的每一個表情,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葉銘已經發現,到了這裡以後,薑蘭臉上的笑容明顯比過去多了不少,而且看起來也活潑了不少。
葉銘知道,那是因為現在的薑蘭可以是非常的喜歡現在的這種環境。
但是因為這裡人多,葉銘還是非常的不開心。
葉銘現在更加希望,薑蘭能夠在家裡麵這麼笑,但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葉銘垂下眼睛,心裡麵更加難受,想著,難道薑蘭真的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雖然現在薑蘭對待自己的態度已經好了很多了,可是有些事情,葉銘自己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他根本就沒有在薑蘭的心裡麵占據任何的位置。
當葉銘想到這些的時候,薑蘭已經跳上了馬了。
薑蘭對於騎馬這件事非常的熟悉,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荻瓔站在後麵,他看著薑蘭。
過去的時候,荻瓔從來沒有見過薑蘭,對於薑蘭這個人就連聽都沒有聽過,但是現在當薑蘭站在這裡的時候,大概是因為薑蘭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所以莫名了一些親切福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薑蘭是荻瓔來到這裡以後,見到的騎馬最好的人。
荻瓔深吸一口氣,他望著薑蘭的背影,雖然薑蘭是一副大夏饒麵孔,可是當她騎上馬的時候,那一副樣子,是隻有草原上的兒女才會有的樣子。
荻瓔很久沒有見過另外一個濯奴人了,因為發生了戰爭,所以大部分濯奴人都已經離開了。
但是荻瓔沒有辦法離開,他是一個奴隸,他就隻能就這麼忍耐著。
最後,荻瓔閉了閉眼睛,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無論如何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王爺的人,和他是沒有半點關係的。
荻瓔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荻瓔突然就想到了煙霞,他想到了莫名其妙發脾氣的煙霞,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懂得了煙霞。
薑蘭沒有等待葉銘的命令,而是直接就騎上了馬。
當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銘的時候,心裡麵突然生出來了無限的快意。
有些事情該怎麼呢?大概是因為薑蘭實在是被壓迫得太久了,所以當她麵對這麼一點點的勝利的時候,心裡麵就充滿了喜悅,她當然明白這種喜悅是毫無意義的。
“葉銘,你也來上馬。”薑蘭叫了一聲,她的笑容,比現在頭上的陽光還要燦爛。
當她回頭的時候,葉銘整個人都看呆了。
葉銘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決定不再想那麼多就好了,至少現在這一秒鐘,無論是葉銘還是薑蘭都是快樂的。
薑蘭看到葉銘跳上了馬,但是葉銘顯然不經常騎馬,所以他上馬的動作有些笨拙。
薑蘭看著葉銘的樣子大笑起來了。
葉銘突然覺得有些難看,他想要發脾氣,可是立刻就克製住了自己的脾氣,因為葉銘知道現在的這種平靜快樂的氛圍來之不易,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它打破,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葉銘沒有什麼,他騎上了馬趕上了薑蘭。
薑蘭望著前方,前方是樹林,她不能在往前走了。
薑蘭在這個時候突然就懷念起了塞外的風景,那一望無際的草原,那孤寂的月亮,但是現在這一切都是如茨虛幻和縹緲,薑蘭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看到那些東西了,但是薑蘭不能放棄,她一定可以看到的。
薑蘭聽到了身後馬蹄聲,她知道是葉銘趕上來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那麼薑蘭是真的不願意和葉銘一起騎馬,但是薑蘭是沒有選擇的。
於是,薑蘭笑著回頭,她開口問道,“葉銘,你這裡可以打獵嗎?”
“可以,但是今我們都沒有帶工具,所以這一次就算了。”葉銘溫柔地。
薑蘭看著葉銘,她當然明白葉銘在什麼,她當然知道葉銘想要做什麼。
大概是因為無論如何,現在的薑蘭都還沒有完全聽從葉銘的話,所以如果葉銘真的給我薑蘭工具的話,那麼可能下一秒鐘弓箭就會射在了葉銘的腦門上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薑蘭隻是笑了笑。
“還真是可惜啊。”薑蘭笑了笑,“我打獵的技術雖然不高,但是還是可以勉強應付的。”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葉銘由衷的。
葉銘知道薑蘭是從塞外來得,在很多方麵都是很優秀,與大夏的女人不同,可是不同到這種程度,還是讓葉銘覺的有些驚訝。
“我不算厲害。”薑蘭輕聲,“在濯奴那邊比我厲害的女人都數不清楚。”
葉銘有那麼一瞬間,是真的想要和薑蘭一起去塞外的,但是他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他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他是皇帝的兒子,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了嚴格的監視和審查的,他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雖然他沒有自由,但是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其實他比那些吃不飽飯的人已經強多了。
最後,葉銘深吸一口氣,他,“下次我們來打獵。”
薑蘭應了一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