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說:“是,吉田大佐走的非常匆忙,甚至有點倉促,也許前方吃緊的緣故吧。”
佐佐木自言自語說:“前線再吃緊難道用得著一個大病初愈的大佐上戰場嗎?正因為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帶領幾千人的聯隊行軍打仗了,才調到沙吉浩特的。”
隨著戰場的不斷推進,日軍的傷亡數字也在不斷增大,身體虛弱的吉田一郎又被調到了關內前線,重新指揮幾千人聯隊的吉田一郎在戰場上的表現卻力不從心,幾場戰役下來被關內的**和**聯合起來打得節節敗退,半年後由於身體原因再次回到賽汗塔拉。回到省城後,他擔任省城憲兵大隊長,官銜僅次於山口司令。
兩次負傷,尤其是第二次負傷,使得吉田一郎元氣大傷,雖然親生女兒的血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但畢竟失血過多,再加上在戰場上勞碌奔波,而且中國人的抗日意誌越來越強,仗越來越難打,日軍的焦慮情緒越來越嚴重,敗仗也越來越多,諸多因素導致他身體越來越差,耳虛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不得不調到後方擔任憲兵隊隊長。
吉田一郎回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給高彬通電話,他急需要知道給他輸血的那個姑娘家人是否找到?戰場上的一次次頭暈目眩,他認為就是貧血所致,既然那姑娘的血使他起死回生,那麼她家人的血則可以使自己再次恢複精神,能使自己恢複成當初令中國人聞風喪膽的魔鬼大佐。
高彬每每接到吉田一郎這樣的電話,心裡就惶惶不可終日,他預感自己遲早會死在吉田一郎手裡。
佐佐木日子也不好過,黑田俊雄帶領的地質測繪小分隊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杳無音信。十九個士兵無功而返,他們沒有帶回有價值的線索,反而帶回一些令人沮喪的信息,說的也是那裡的狼群。
進山時,他們每人帶著100發**,兩個月時間回到沙吉浩特,每個人的身上隻剩下不到十發**,據小分隊隊長龜田池邊說,他們被狼群**了兩次,被野豬攻擊過一次,有個士兵吃蘑菇**後,晚上遭遇狼群襲擊時沒來得及爬起來被咬**。搜救隊還沒有搜索到森林深處**已經消耗殆儘,為了自身安全不得不停止搜索。
測繪隊沒找到,田下少佐也找不到了,僅僅比他大一級的宮本給他下了死命令,田下少佐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還不算麻煩,更有一件頭疼的事攪得他不得安寧,就是紅嶺灣鐵路。
當初修建鐵路時,有一段鐵路修建在筆直的懸崖下,就是那段想起來就令他心驚肉跳的紅嶺灣路段,一開始就有人提出來這樣的設計非常不合理,容易造成後期的安全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