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田下回敬到:“這廉價的軍銜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它在我這裡毫無意義,比起軍銜,我甚至不配活著!”
以前那麼譏諷自己的幾位專家圍在身邊不住地說著感謝的話,他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並沒有死。
田下心裡一陣悲哀,周圍圍滿了劫後餘生慶幸活著的人,而在他這裡死亡竟然變成了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想不通那條大灰狼為什麼沒有咬死自己?他實在不想再看到麵前這些醜陋的麵孔了。
想死的人活著,想活的人**。
他們再沒有前進,黑田向軍部發電彙報了這裡發生的事,並且保證再不會讓這樣的慘劇發生。
周圍嫩綠的青草從潮濕的土地鑽出來混雜在去年沒有被大雪壓倒的枯草裡努力生長著,四季常青的鬆樹枝上又長出許多更加翠綠的鬆針,這些大樹冠上嘰嘰喳喳的鳥夫妻們忙碌的飛上飛下抓那些剛剛蘇醒的小蟲哺育後代。
巴圖魯父子倆不緊不慢走著,跑在他們前麵的山鷹不時地蹲坐下來等著他們,前麵五十米處出現一棵四人環抱的老槐樹,老槐樹身上彎彎曲曲盤了一條粗**蛇一樣的藤條,巴圖魯說了句:“到灰狼的地盤了,”
他拍拍山鷹的腦袋說:“回去吧,山鷹。”
山鷹蹲坐在地上滿腹心思的看著巴圖魯,它喉嚨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卻沒有動身。
巴圖魯看著山鷹不走,他蹲下來對它說:“你不能再去了,那是黃狼的地盤,那些人自然有黃狼收拾他們,還有,那裡麵有一個...以前的朋友,你不能傷害他。”
說完,他站起來說:“回去吧!”
山鷹站起來向後走去,走了幾步,它轉過身來繼續蹲坐在地上看著他倆。
塔斯哈大聲訓斥了一句:“回去!”山鷹這才站起來向前走去,它越走越快,一個閃跳消失不見了。
“阿布,那個人真是田下伯伯嗎?他看起來很蒼老...我好像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