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就是這個德行!
水島今天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他緊咬牙關耳朵嗡嗡響,他覺得周圍那些他看不起來的**人都在嘲笑他,他氣得血往上湧,一口鮮血吐了上來......
“館長...水島館長......”四個同伴趕緊去扶住他。
當身體感覺到有人在攙扶他時,他慢慢抬頭看見他的麵前空無一人,那三個人沒有要他的弓箭轉身消失了。這是更大的侮辱,他們就連他們的弓箭都看不起,他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晚上,巴圖魯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回憶起太郎看著無辜老百姓時凶狠的眼神,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時迷茫的眼神,他又想起田下淚眼汪汪看著他的眼神以及水島那不甘的眼神,三個日本人的眼神在他腦海不停的轉換......
杜鵑也是如此,她回憶著廚娘的話,想象著那些日本兵正在**那個可憐的瘋女人,回憶著那四個倒在血泊中的女學生以及拖著冒血的身體爬向女兒的母親,繼而想起了渾身血淋淋的兒子......
太郎躺在床鋪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回憶著**響起時的每個細節,前麵幾排男女老少隨著**的噠噠聲應聲倒地,他們的身上在不同部位霎時出現一個個血窟窿,他們慘叫著互相疊加在一起。他努力回憶這些中彈的人中有沒有那個高大背影的中年人,他來回翻身回憶著......
在哈爾濱一個慰安所裡,經過一夜的辛苦,**們勞累的身體在淩晨還沉浸在睡夢中, 上午十點之前是這些日本籍**最輕鬆的時光,她們在這個時間段可以把舊床單撤換下來換上新床單,如果天氣好,她們會嘻嘻哈哈在一起洗衣服,十點以後她們就要進入角色,成為一個個日本兵的臨時妻子,哪怕這妻子的角色隻有十分鐘甚至更短。
在簡陋狹窄的小房子裡,惠子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的一塊床板上沉沉睡著,她身下的這塊木板床上鋪著厚厚稻草編織的墊子,墊子上鋪著一塊很舊的褥子,一塊看不出是白顏色還是灰顏色的床單上有許多斑斑點點的汙漬,那是昨天夜裡或是昨天白天那些士兵留下的。
按照這裡的規矩,她要在9點以前把這條床單撤下來,換上另一條已經洗乾淨的床單,但昨晚留在她房間裡的上尉是個打了勝仗回來的英雄,上級特批他們這些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