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為了拖時間,他大聲調侃:“你連馬和騾都分不清?明明是一頭不會下崽的騾,你非要說它是一匹馬,真夠笨的。”
齊耀祖不耐煩的說:“少特麼廢話,快滾!”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揮了一下,狗剩趁他揮手的時候一下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乾什麼?乾什麼**?”
王長林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他大呼小叫的說:“我們跑了幾十裡路把錘子拉過來,累得不行,動作慢了點,你就動手推人?誰讓你無緣無故**的?”
小漢奸覺得他倆在故意**,他擼起胳膊說:“怎麼?你倆**是不是?他是紙糊的?我的手擺了一下,一股小風就吹倒了?”
說完用手推了長林一把,這下兩個人就真打起來了。
果然這裡的動靜吸引了三三兩兩正在砸石籽的俘虜,他們向這裡聚攏過來,人越聚越多,狗剩趁機趕緊尋找,但是一個熟悉麵孔也看不見。這時日本兵端著刺刀跑了過來,眼看這群俘虜就要散去,狗剩一把抓住一個看起來挺壯實的俘虜低聲說了一句:“鬼子在山上要設埋伏,這幾天萬一有什麼事發生,你們千萬不要衝動,否則凶多吉少。”
這兩個日本兵不熟悉狗剩他倆,經過小漢奸一挑撥,不分青紅皂白把他倆打了一頓。回來的路上,他倆互相看看灰頭土臉的彼此,一邊疼的呲牙咧嘴一邊嗤嗤笑。
長林說:“哥,你看抗聯弟兄們一個個瘦的都能當柴燒了。”
狗剩說:“媽的,小鬼子倒是吃的一個個胖墩墩的,一個個又矮又醜,就像他媽武大郎。”兩個人同時望著不遠處站崗的日本兵一邊聊著一邊回到自己的工地。
被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