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知道他隻是會說一些簡單的中文,聽力也局限於一般的對話,像豹骨酒這樣不常用的詞彙他根本聽不懂。
“豹骨酒,是山裡的豹子骨頭製作的酒,強壯身體非常有效,是非常珍貴的酒,聽說一斤一壇二十塊大洋。我父親曾經想買一壇這樣的酒送給日本的朋友,到處都沒有買到,他很遺憾呢!”慕容良彎腰微笑著說。
“哦!原來這樣啊!真是太好了。”佐佐木欣喜的放下那壇酒。
他向巴圖魯擺擺手說:“申桑,一起看看你的朋友。”
到了刑訊室,那個絡腮胡痛哭流涕的對佐佐木認錯:“對不起,隊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他害怕受到佐佐木的懲罰。
佐佐木叫稻田把他帶出去。
狗剩三個人一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一聲不吭,巴圖魯明白他們這是商量好的,為的是讓自己好辦事。
狗剩和白春生的腦袋上還在流血,雖然臉上的煤塵已經洗去,但是渾身衣服還是邋裡邋遢的,血水順著側臉流下來,滴到黑黢黢的肩膀上。
他們三個這副邋遢樣令佐佐木厭惡,他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們。
白春生對巴圖魯就說:“大哥,你真的和佐佐木隊長是朋友嗎?你和他好好說說,是他們兩個打他的,把他倆抓起來,可是我沒有動手啊。”他委屈巴巴的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