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張青竹反問,婉寧搖頭:“不,你說得很對,隻是,此一時彼一時。”
那時候的張青竹是家裡的長子,文才相貌都很出眾,那不管是誰都會對他笑臉相迎,而現在的張青竹,已經是家裡的棄子,又怎能像原先一樣。
張青竹聽到這句話,神色變了變,接著才道:“都是些刁……”
“先吃飯吧。”婉寧輕聲說著,張青竹想拂袖而去,但張青竹發現,自己動都動不了。婉寧已經端著水過來,讓張青竹洗手,又扶著張青竹坐下。
“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以後,我們的日子,就是這樣了。”婉寧輕聲說著,張青竹的眉微微皺起,但這一次,張青竹什麼都沒說,隻沉默著用完晚飯。
用完晚飯,收拾收拾,也就各自歇下,昨晚,二人都是坐在地上睡的,這張床到了今日,婉寧才能躺下。躺在被窩裡的時候,婉寧不由輕歎一聲。
“你歎什麼?”張青竹從沒有過過這樣的體驗,一時也睡不著,就在那問婉寧。
“原來躺在被窩裡,這樣幸福。”婉寧低低地說了一句,接著婉寧就道:“成親,好累啊。”
在懵懂中被定下婚期,接著就是密集的被教導,怎麼管理下人,怎樣算賬,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婉寧要學的,比過去十五年還要多。
還要量身,除了嫁衣,新婚時候穿的衣衫,都要趕著做出來,原本是可以用瑾寧的衣衫改一改的,但秦太太並不願意,寧可花錢重新做。
宋姨娘暗自猜測,除了瑾寧的衣衫衣料更好,做工更精之外,隻怕瑾寧的婚事已經在議中了,等婉寧出嫁之後,瑾寧的婚期也該定了,那秦太太當然不願意把瑾寧的衣衫給婉寧改一改。
而對這些算計,婉寧也隻能聽上幾句宋姨娘的埋怨,就要繼續忙碌著學習那些該學習的。出嫁前一晚,差不多整晚沒睡,開臉上頭,那嫁衣穿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