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拚命點頭:“是,我曉得的,我們哪裡能及得上奶奶您的心思呢。”
婉寧故意瞪她一眼,二人都笑了,婉寧看著天空,天高雲淡,想那麼多做什麼呢,等到時候就會曉得,想那麼多,都是白想。
第二天就是若竹出嫁的日子,這天一大清早婉寧就起來了,梳妝打扮好了往前麵來,看著下人們把廳堂裝扮好了,又四處檢查了遍,今兒可不能有半分懈怠,不然會被人笑話。
管家娘子又送來張尚書夫婦的衣衫,婉寧讓人送去給張尚書,至於給張太太的那身,就是婉寧親自送去。婉寧進到張太太上房時候,見張太太雖起來了,卻沒有裝扮,春桃站在張太太身邊,似乎在勸她什麼。
婉寧見狀就停下腳步沒有上前,還是張太太對婉寧道:“是送衣服來的吧,拿來吧。”
“婆婆,這衣衫我瞧過了,做得很好。”婉寧有千萬句想要勸張太太的話,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隻能誇這衣衫做得好。
“家裡新來的針線上人還不錯。”張太太站起身,春桃急忙從婉寧手中接過衣衫,服侍張太太穿上,張太太看著衣衫上的刺繡,隻說了這麼一句。
“是,還虧得管針線上的王婆子,操心這件事,不然這針線上人,一時半會兒可難尋到合適的。”婉寧也隻和張太太說些家常話,見張太太穿好衣衫,婉寧也就拿過一邊的冠子,給張太太戴上。
張太太整理一下冠子上的配飾,看著鏡中的自己,才對婉寧歎息:“當初我剛落生,相麵的說我有一品夫人的命格。那時候爹娘都說,一個商戶家的女兒,哪裡就能做一品夫人了。”
現在,張太太做了三年的一品夫人了,這誥命服,張太太穿著已經很熟悉了,但今兒張太太卻格外不歡喜,自己的掌上明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