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從燕圍口走到鎮上。
元家人沒一個心疼她,看到她不聞不問。
本以為嫁入鎮裡麵會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很好,成為彆人眼中羨慕的對象,誰知道元家這麼勢利,這麼不要臉。
嘴上嫌棄,該擺的酒卻都擺了,該收的禮金也全收了。
要不是她爹明令禁止她回家,她才不呆元家。
都怪林雲初!
要不是她非要和他同一天結婚,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倒黴?
“啊,你要乾什麼?”
龔翠雲哭泣中,滿身酒氣的元吉民突然撲過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我要乾什麼?你還要問嗎?”
元吉民暴力地撕掉她的衣服,然後報複性地在她身上發泄。
“你,你,我痛啊……”
“你他麼的痛什麼?你把我親戚都得罪光,我堂哥本來要給我搞個工作的。現在工作沒了,我還能搞什麼?隻能搞你了!”
“……”被蹂得……龔翠雲感覺自己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她嚎得很大聲,但元家沒一個人來問動靜,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
林雲初第二天著實起不來,在床上嘗試好幾次,才下床。
腰酸背痛。
雙腳發軟。
站地上,還微微打顫。
“媳婦,早餐做好了。”
裴淮遠神清氣爽地走回屋,道,“早晨做了包子,饅頭,麵條,油條,豆漿,昨日剩的飯,我做了炒飯,你趕緊洗臉梳頭……”
話還沒說完,他感覺有些不對。
他家女人,眼神裡都是幽怨,氣惱。
“……怎,怎麼了?”
“我怎麼了?裴淮遠,你個王八蛋!”
林雲初氣得不行。
用力挪腳,走是走動了,但走得她自己都覺得彆扭。
裴淮遠看著她,嘴角有些抑不住的上揚,手足無措地問,“我,我弄的?”
“你裝什麼不知道?不是你弄的,難道是種豬弄的?”
林雲初氣呼呼地問。
“媳婦,可不興這麼說!”裴淮遠捂著她的嘴,道,“種豬威力比較大,一般一胎五六七八、十個豬崽都有可能。”
“……”氣血直衝天靈蓋,林雲初咬牙切齒道,“裴淮遠,我總算看清你了。什麼正人君子,都是騙人的!什麼琴瑟和鳴,你真和個壓土機一樣。”
這讓她怎麼見人?
“好了,媳婦我錯了。你彆生氣,你覺得累,就好好躺著。早餐我端回屋裡。”
裴淮遠見逗她差不多,趕緊認錯。
打來一盆水,給林雲初洗臉。
而後端來早餐,放在床邊。
“你吃早餐,我給你揉揉。”
林雲初吃早餐的時候,他輕輕在她腿上按摩。
他手力度適中,按摩過的地方,舒服了不少,早餐很美味,他態度良好,林雲初感覺自己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