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心中忍不住泛酸水。
而且她都在這裡站大半天了,滿屋子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仿佛都把她當空氣。
沈清歌沉不住氣,酸溜溜地道:“秦小姐,你這鐲子看著可真漂亮,我還從沒見過天然的翡翠有這種貨色,竟一點瑕疵也沒有,晶瑩剔透跟玻璃似的。”
言下之意,便是說秦妤手腕上的翡翠是假貨。
秦妤低頭失笑,不懂玉的人在行家麵前大放厥詞,真的很蠢。連她都覺得無話可說,何必與傻瓜論短長?
“你怎麼還沒走?”楚奶奶瞥了沈清歌一眼,回頭問秦妤:“這醫院送餐的工作人員怎麼話怎麼多?”
秦妤笑了笑,“大概是小角色都喜歡刷存在感,畢竟螞蚱不出來蹦躂兩下,誰也不知道她待在草裡,無人在意。”
沈清歌瞪大雙眼,她想說她才不是送飯的!卻直接被楚爺爺趕了出去,“趕緊走吧!彆耽誤工作!”
病房的門被合上,沈清歌想起自己拿來的那個愛馬仕的盤子,頓時肉疼無比,可她再推門,門直接被反鎖了。
沈清歌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病房。
傅承宵見沈清歌回來,忙問:“打聽出來了嗎?秦妤得的什麼病?”
因為沒給秦妤添堵,自己還受了氣,沈清歌心情不太好,“秦小姐麵色紅潤,手上也沒有輸液針,一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
傅承宵聽見這話微微皺眉,原來秦妤真的是在裝病,虧他還擔心她擔心了整整一夜!
“而且楚晉城的爺爺奶奶來了,秦小姐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
“你是說,楚家來人了?”傅承宵猛地站起身,想往外麵走,但他剛走兩步又停下。
沈清歌疑惑不解地看向傅承宵。
傅承宵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按理說楚老爺子來到海城,他作為東道主,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