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關她的事,但是沈清歌這話說的卻像是她推的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栽贓,可男人就是吃這一套。
傅承霄劍眉緊擰,抬頭不悅地看向秦妤,“你對我有怨我理解,但清清哪裡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推她?”
秦妤冷笑,“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推她了?是左眼睛還是右眼睛?一個瞎一個盲,你能看得見什麼?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查查監控,看看你這白月光是怎麼扭著屁股摔的個狗吃屎!”
“你……”傅承霄怒氣衝衝地站起身。
沈清歌連忙拽住他的胳膊,“阿霄,不是秦小姐推的我,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你不要為難秦小姐了。”
她這話像是在替秦妤開脫,可越解釋秦妤身上的臟水越多,倒顯得沈清歌寬宏大量,而秦妤心思惡毒。
但顯然,傅承霄特彆吃這一套。
他看著沈清歌雙眼含淚緊緊咬著下唇委屈又可憐的模樣,越發憐惜她。同時也對秦妤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
“既然清清替你求情,那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但你必須得給清清道歉!”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仿佛還給了秦妤莫大的好處。
秦妤很想笑,首先不是她推的,其次憑什麼要她道歉?
但傅承霄一心偏向沈清歌,偏心的法官是斷不清官司的,她的解釋沒有任何意義。
想通了這一點,秦妤聳了聳肩,反問道:“隻要我道歉,你就可以既往不咎嗎?”
“嗯。”傅承霄抬起冷峻的下巴,點了點頭。
秦妤卻像是得到某種肯定,她猛地後退一步,朝傅承霄和沈清歌深深鞠了一躬,連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