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唯一喜歡的女人隻有沈清歌一個,喜歡了這麼多年絕不會輕易改變。
想到沈清歌,傅承霄躁動的心突然冷靜下來,他扯了扯領帶,把剛剛對秦妤那丁點入迷歸咎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對漂亮女人的基本反應。
這種事並沒有什麼對錯。
綠燈亮起,傅承霄重新啟動車子,但是他越開越覺得某處隱隱有些燥熱。
傅承霄煩躁地關掉車內暖風,腦海中秦妤的臉揮之不去,他看著路上的指示牌,眼前浮現的卻是秦妤胸口那兩朵含苞待放的玉蘭花,羞答答的模樣實在惹人垂憐。
傅承霄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他拽開襯衣領口,腦海中全是坐在後排的秦妤。
“你怎麼了?”秦妤看出傅承霄有些不對勁,不放心地問道。
明明對方坐在後排,距他甚遠。傅承霄卻感覺秦妤這話好似趴在自己耳邊說,她吐氣如蘭,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軟。
秦妤在問出這話後,也漸漸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被下過一次藥,她很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見傅承霄臉色漲紅,秦妤知道她和傅承霄都被下了藥。想到她喝的紅酒和傅承霄喝的茶水,下藥的人應該就是傅老夫人。
她都闡明了離婚的事,傅老夫人竟然要這樣做,秦妤難以接受。
中了藥的人開車太危險,秦妤連忙喊停傅承霄,“先把車停在路邊,彆開了!”
說完,秦妤就從包裡掏出手機,有些慌亂地給許絳打電話。
“阿絳,我不舒服,你來接一下我,我在城西新十四路……”
秦妤的話還沒說完,肩膀忽然被人抓住,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這才發現傅承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安全帶從前排爬到了後座,他雙目赤紅,寬大的掌心握著秦妤的肩膀,力度極大,疼得秦妤控製不住地悶哼一聲。
這道聲音在熱氣滾燙的車廂內宛如催情香,擊潰了傅承霄最後一絲理智。
他緊緊抓著秦妤,把她往自己懷裡按。
滾燙的肌膚相貼,傅承霄將頭埋在秦妤頸窩,貪戀地嗅著秦妤身上好聞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