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奇怪地看了傅承宵一眼,不過也隻是一眼。
她徑直掠過傅承宵,往地下停車場走,累了整整三天,她隻想儘快回家休息,最好泡個香氛浴,好好放鬆一把。
“秦妤!”
見秦妤忽視自己,傅承宵忍不住開口喊住了她。
秦妤扭過頭,冷淡的眸眼睨向傅承宵,“有事?”
傅承宵心中升起一抹不悅,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來見秦妤一麵,這個秦妤有必要對自己這麼冷淡嗎?
傅承宵沉默了一瞬,開口問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秦妤?”
那天晚上?
哪天?
秦妤愣了愣,半晌才回味過來傅承宵問的是她去夜色會所的那天晚上,心臟突然被揪了一下,她冷笑道:“我告訴你了,是你沒有聽見,你當時在和薑雪吟打電話。”
傅承宵質問的底氣瞬間蕩然無存。
他有些緊張地問:“你那晚和楚晉城……”
最後幾個字,傅承宵有些說不出來,但是秦妤能猜出來。
“你想問我那晚和楚先生發生了什麼?”
秦妤覺得可笑,譏諷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被下了那種藥,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傅承宵臉色猛地一變,“你說什麼?你被人下了藥?是誰做的?”
說罷,他又急急地解釋:“我沒有讓人給你下藥。”
你沒做,但你手底下的人做了。發號施令的人是你,手下人做的你和做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