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男從口袋裡麵掏出一根金條,塞進了餘偉光的手裡麵,說道:“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五十根金條送上。”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給餘偉光說話的機會。
餘偉光嘴巴張了張,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而就在這個時候,餘忠路拎著飯盒走了進來,有些奇怪地問道:“剛才有人進來了嗎?”
餘偉光下意識地將金條藏在了身子下麵,然後搖搖頭,說道:“沒有人進來,就是護士換藥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有飯店的服務員送飯,戲班要進攻裡麵唱戲了。”餘忠路一邊給餘偉光遞筷子,一邊說道。
餘偉光咬了咬嘴唇,問道:“小秋...小秋也去嗎?”
“當然了,她是王逸之的人,太後指名道姓要見她,現在她就是戲班裡麵的招牌。”餘忠路緩緩說道,然後盯著自己侄子的眼睛,說道:“我回頭給你說一
門親事,有些不該有的想法就不要有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是,我明白。”餘偉光麵無表情地說道,藏在被子裡麵的手將金條握的死死地,如果剛才他心裡麵還有些猶豫的話,那麼餘忠路的告誡無疑是給天平上壓了一塊重重的砝碼。
餘忠路自然是不知道侄子的想法,而另一邊,那個口罩男快步上了汽車,將口罩摘掉之後,露出了一張恐怖的臉,之所以說是恐怖,是因為這張臉上滿是刀痕。
刀痕將皮肉都翻起,新傷加上舊傷,看起來麵目全非,猙獰恐怖。
“王逸之,我一定會讓你死的。”這個男人看著車上懸掛的照片,自言自語地說道,而這個人赫然就是在逃的路小嘉。
按理來說,路小嘉應該活得不錯,就算是路永祥死了,路家依舊是大戶人家,留下的財產夠他花上幾輩子,可是路永祥得罪的人不少,再加上徐若雲的暗中
追殺,路小嘉這幾個月越發的狼狽,最後索性自殘逃避到了京城。
現在的王逸之如日衝天, 路小嘉也不敢輕舉妄動,但是一顆報仇的心始終沒有停止跳動,他也一直在找機會。
......
王逸之現在非常的心煩,原本典禮結束之後,他就要啟程回家,可卻沒有想到當天展示了一番太極拳之後,在武行引發了巨大的轟動,無數來拜師的人都跪在門外麵,絡繹不絕,人數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王逸之深深感到是作繭自縛,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靠嘴巴忽悠是沒有問題,真讓他去教授武功,那就純粹是誤人子弟,隻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拆穿的。
他這一番做派反而讓拜師的人覺得他是有真本事的,畢竟法不輕傳,沒有一些條件怎麼可能收你當弟子。
霍雲修見到這些瘋狂的場麵,心裡麵暗暗慶幸,自
己當初果然是有先見之明,否則的話,這開山大弟子又怎麼能輪的上自己,想到這裡,他就不敢一點怠慢,手裡麵不停地轉著沉重的石磨,這也是王逸之交給他的練習太極拳勁的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