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師長公主府內。
“春香,看到我桌子上那封信了嗎?”朱媛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她現在的腦子裡麵亂成了一團,桌子上原本放的整整齊齊的文件全部被翻開了。
一個漂亮的侍女聞聲一路小跑地走了進來,問道:“殿下,你找那封信?您昨天不是讓我寄出去嗎,我特意讓郵局走的是王室特快,走航空的話,今天就應該到了。”
“什麼?”朱媛顫抖地說道,然後跌坐在椅子上,
她手裡麵捏的同樣是一張普通的信紙,而這上麵寫的是一些文學話題,她本意是先跟王逸之做筆友,可是沒有想到中途出了差錯,將自己謄寫的王逸之的詩給寄了出去,最要命的是那首詩卻是一首情意綿綿的詩。
她知道這件事不怪任何人,誰叫她當時自己粗心大意裝錯的信紙,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出現後,她就決定坦然麵對任何後果。
“您不要緊吧,對不起,都怪我。”侍女春香急的眼淚都下來了,結結巴巴地說道。
“算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都是我的疏忽,你去忙吧。”朱媛搖搖頭,說道。
......
臨海市下午本來應該是陽光明媚的,但是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黑暗,漫天的烏雲中一道道閃電落下,然後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瓢潑大雨落下,風勢越來越大,龍卷風正式的登陸臨海市,狂暴的颶風刮過,大樹被吹的東搖西擺,街
道上一些生活用品被狂風一卷之後就無影無蹤。
王逸之的新彆墅的窗戶用的是軍用的防彈玻璃,區區的風暴根本吹不破,隻是在雨水衝刷下發出瘮人的聲響,宛如無數冤魂在撓著的玻璃,不甘心地發出吼聲一樣。
吱!嘩啦啦!屋子內的電燈泡閃爍了幾下後就熄滅了,顯然是台風將電線刮斷了,整個彆墅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彆墅內除了王逸之和李婉玉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女傭和保姆都是附近人家的,在天災麵前都得緊著自家忙活,所以王逸之體貼的給她們都放了假,因此也就顯得彆墅有些清冷。
王逸之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眼睛看著窗戶外麵,時不時有閃電照亮一片天地,將張牙舞爪如鬼手一般的樹枝映照在玻璃上,他在這種環境當中,腦子裡麵不禁想到一個話劇《雷雨》。
“要不然我就把《雷雨》寫出來?會不會有麻煩吧。”王逸之自言自語地說道,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
,他變成了一個閒不住的人,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一閒下來反倒是覺得有些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