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帶著異樣,壓低了聲音,說道:“路督軍下野了,聽說先是被欽差拿著內閣命令強行帶走,第二天就傳出了消息,這一次路督軍在劫難逃,恐怕翻不了身了。”
“你不會認為是我做的吧?”王逸之輕咳了一聲,笑著說道。
“當然不,我沒有這意思。”陳平連忙否認道,但實際上已經有人在暗地裡說,路永祥的下野跟王逸之脫不了關係,能調動各方勢力對路永祥進行圍剿,堂堂督軍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拿下了。
從內閣首相到後勤保障部,到財政部,再到兩廣總督府,原本不是一係的各方勢力在王逸之出事後,竟然詭異的團結在了一起,也迫使一貫強硬的軍部第一次徹底服軟,整個路永祥一係因此損失慘重,短時間翻不了身。
王逸之突然想起一件事,對陳平說道:“你幫我找一個靠譜點的律師,最好是關於刑事方麵的。”
“您有麻煩?”陳平問道。
“不,不是我,我在監獄裡麵的一個朋友,叫霍雲
修,如果可以的話,儘快讓他出獄。”王逸之說道,他在臨海也不認識幾個人,對徐若雲那一家是敬而遠之,所以也隻能麻煩陳平了。
這對於陳平來說是小事一樁,他點頭說道:“沒有問題,就交給我了,您就等我消息好了。”
馬車到了彆墅外就停了下來,陳平知道王逸之現在很疲憊,也就主動告辭離開了,他作為堂堂雜誌社的總編輯,手頭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而杜阿生等陳平走了之後,小心翼翼地湊到了王逸之麵前,說道:“先生,我跟您說一件事,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哦?有話就說,是不是關於夫人的?”王逸之收回要推門的手,扭頭問道,如果有事情要避開李婉玉的話,也隻有當事人需要避嫌的。
杜阿生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有武行的朋友告訴我,南拳門準備找夫人的麻煩,理由就是夫人要在臨海開館收徒,傳授北方拳。”
“等等,讓我理一理思路,我夫人什麼時候要開館收徒了,這是誰傳出去的。”王逸之皺著眉頭,說道
,他可不相信李婉玉隱藏了這麼久,放著太平日子不過而跑去開什麼武館。
杜阿生苦笑著說道:“我也覺得是假的,但是消息傳得有模有樣,很多人都信以為真,我試著讓以前的關係去調查謠言的源頭,但是根本就查不出來,我懷疑是有幕後之人將線索抹平了。”
“還有這種事情?對了,這個南拳門是乾什麼的,就算開館收徒也是自由的吧,這南拳門管的也太寬了,走,找個地方說。”王逸之說道說道,然後看了看自家的大門,決定暫時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