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表哥,你真不讓人省心【拜謝!再拜!欠更四千字版】(2 / 2)

“誰說不是呢!這倪家哥兒院試沒過,將來如何也說不準,前幾個月倪大娘子再去程家的時候,便隱約的斷了這事兒,另找他家。”

柴錚錚點了點頭。

兩家本就隻是有意,草貼也沒過自然是沒什麼的。

“母親,女兒聽著其實也沒什麼,倪家哥兒繼續攻讀便是了。”

柴夫人看著柴錚錚道:“錚兒,我不是難受這個。我是看著倪家大娘子沒孩子心裡就不好受,卻還要給自己官人找妾室!”

“她這麼難了,結果弟弟又落榜!作為長姐還要忙著他弟弟的親事。”

“要是有父母,她這個年紀不該承受這些的。”

柴錚錚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要是以後我也沒孩子還要給.呸呸呸!’

柴錚錚將心中的念頭呸了出去。

“錚兒,你在想什麼呢?”

“母親!呃.女兒沒想什麼,就是聽您說的話,聽著倪家哥兒親事是定了?”

柴錚錚趕忙轉移話題道。

“嗯,定了!你大舅媽說,是祝子爵一個戰歿袍澤的親妹妹,之前在揚州脫了籍,後來一直在衡哥兒讀書的盛家作管事女使。”

“哦!哦!”

“錚兒,你也彆想了,這親戚繞的有些遠咱們家不用去的。”

“哦”柴錚錚有些失落道。

看著柴錚錚的樣子,柴夫人站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了兩步,柴夫人停下腳步道:“光說這些差點忘了,明日你程家七姐姐和承平伯庶長子大婚,到時你陪我去一趟。”

“知道了母親。”

“嗯。”

柴夫人朝外走去,由貼身媽媽給她重新披上防寒的鬥篷,看著送她到外間的柴錚錚,嘮叨道:

“傍晚去我院兒裡吃飯!”

“這個冬天,可有的忙了。”

看著母親消失在棉簾後,柴錚錚走回了裡間。

女使雲木看著自家姑娘的臉色,低聲道:“姑娘,夫人說的對!這些時日光是喜帖咱家就接到好幾張,說不準到了臘月也閒不下來呢。”

傍晚,

曲園街

因為路邊攤都滅了蠟燭收了攤子,

所以街道上大部分陷入了黑暗中。

徐家大門口掛著的兩盞大燈籠周圍有一片明亮的地方,

燈籠光將雪花照了出來,

看著出淅淅瀝瀝的雪花很是密集。

“唏律律~”

聽著馬兒的嘶鳴,

徐家的門房從大門旁的側門走了出來。

看著一身風雪的騎士,門房趕忙拱手道:“這下雪了,您怎麼還送信呢!”

那遞鋪驛卒下了馬,笑著道:“加急傳來的信!就是下刀子小人也得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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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兩貫錢出來!”

門房朝著門內喊道,接過了驛卒手中的信函後:“您稍等。”

隨後便進門朝內院兒走去。

不一會兒,

有小廝把銀錢放到了驛卒的手中:“有勞!還請您買些熱身子的酒吃!”

“哎!謝侯府賞!”

拱手謝完,這驛卒便上馬消失在了黑夜中。

徐家內院兒,

廳堂中一片溫暖熱鬨。

女使媽媽們正忙著布菜,

徐載靖和載章則是在逗著兩個侄兒。

孫氏和兩個兒媳則不知道在說什麼汴京八卦,三人正你一嘴我一句的說著。

這時,

方才外院兒送來的信函被嬤嬤遞到了屋內。

遞到孫氏手上時,嬤嬤還說了句:‘遞鋪加急送來的,門房賞了兩貫錢。’

一旁的謝氏點頭道:“此事辦的很對,這事記下了。”

孫氏也點了下頭,低頭看了眼信封後同屋子中的其他人道:“是你們表哥寄過來的。”

說著拆開了信封,展信一看後,孫氏的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

抱著徐興代,載章道:“母親,怎麼了?”

孫氏長出了口氣道:“沒事!明日承平伯家的喜事,就你和靖哥兒兩個人去吧!”

載章:“母親,您呢?”

“我有其他事,大郎媳婦、二郎媳婦,明日你們也陪著我。”

“是,婆母。”

謝氏和華蘭麵麵相覷的應道。

沒什麼胃口的用了晚飯。

徐載靖回了自己的院子。

約莫著一刻鐘後,

青草帶著雲想和花想,三個女使垂頭喪氣的回了院子。

正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徐載靖,一看三人的模樣,道:“怎麼,這是沒探到什麼消息?”

三個女使低著頭點了點,青草道:

“公子,夫人身邊的媽媽,不讓我們幫著侍候,打發我們回來了。”

徐載靖呼了口氣:“我嘴巴向來是嚴實的,怎麼母親也不讓我知道?”

“算了,明日問問三哥。”

徐載靖自己在床上

翻來覆去半晚上暫且略過。

第二日,

清晨天色尚黑。

徐載靖還在跑馬場鍛煉的時候,就看到馬廄中的挽馬被牽了出來。

很快,套好的馬車便駛向了徐家二門處。

“這麼早!”

徐載靖收起手中的精鋼長槊,看著掛著燈籠的馬車去二門。

“公子,三位大娘子是有什麼急事麼?”一旁的青雲問道。

徐載靖搖了搖頭:“不知道!隻知道是表哥來的信,他真是讓人不省心。”

“等會用了早飯,你直接去盛家,讓長柏幫著和學究請一下假。”

“是,公子。”

結束鍛煉,

徐載靖去到孫氏院子,

看著坐在桌後的載章,徐載靖趕忙湊了過去:“哥,嫂嫂可和你說了什麼事?”

載章搖頭:“華蘭說母親的語氣很嚴厲,她不敢透露一點。”

用完飯,

約莫兩個時辰後,

巳時正刻(上午十點左右)

兄弟二人換了新衣服,乘著馬車朝著承平伯朱家趕去。

路上,

“到底怎麼了?小廝去表哥的宅子一趟,連門都沒進去。”

載章依舊納悶的說道。

徐載靖掀開車簾,看著冬日雪後的汴京街道:“哥,母親應該不會跟上次一樣.憑著幾句話就鬨誤會吧。”

載章:“不會,這次可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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