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說完擺手道:“吃!快吃!在姐姐家你拘謹什麼?”
“對了,咱家如今能售賣馬匹了,小五你留意下.”
看著徐載靖拿著筷子夾著帶魚看她的眼神,安梅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好不容易墊吧了一口後,徐載靖道:“姐,什麼好馬家裡沒有?”
“我又不是給你姐夫找!”
“那是給誰?”
“哎喲!”
徐載靖一驚:“姐!怎麼了?”
安梅笑著搖頭:“肚子裡的這個在搗亂呢!”
徐載靖放鬆的呼了口氣:“嚇我一跳!”
安梅笑道:“你這真是大驚小怪!”
徐載靖撇了撇嘴。
一驚一乍下,沒有叫繼續剛才的話題。
看著徐載靖大口吃飯的樣子,安梅也多吃了幾口。
“對了,小五,那匹禦賜的龍駒什麼時候會生下小馬駒兒?”
“師父說要到臘月了.姐,醫娘可有說過你大概多久會不是吧?”
安梅笑著點了點頭:“也是在臘月。”
徐載靖歎了口氣,十分心疼的說道:“要是日子差不多,尋書那匹龍駒的小馬駒兒就是他的了。”
聽到這句話,看著徐載靖肉疼的樣子,廳堂中服侍的女使們都笑了起來。
安梅也是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嫂月份比我要早,定是不會和他爭了。”
“肚子裡的這個,名字可定下了?”
安梅搖頭道:“沒呢,等生出來看看是男是女再說!”
姐弟二人說著話。
用完飯,
徐載靖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與家裡味道一樣的飲子,
有呼延家的女使來到門外道:“大娘子,二門傳話來說永昌侯府家六郎,傍晚請五郎去玩兒。”
“知道了。”
徐載靖道。
女使離開門口後,
徐載靖看著安梅道:“對了,姐!壽山伯黃家你可聽到過什麼消息趣事兒之類的?”
安梅直了直上身,眨著眼就這麼看著徐載靖:“小五,你可知道你姐姐我多久沒出門了?”
“從金明池回來後,我就沒怎麼出去過了!”
“哦”徐載靖訕訕道。
“雖然也有要好的京中小姐妹來我家,但是黃家的消息倒是沒聽過。你打聽黃家
乾嘛?”
徐載靖解釋了幾句。
安梅笑道:“哦小五,這事兒我能問我婆母不?潘家和永平伯家有些生意來往。”
徐載靖一愣:“永平伯家?如今還和壽山伯家要好?”
永平伯夫人就是當年大肆宣揚袁家醜事的那位。
“這要好不要好的,兩家大娘子也是相交多年,自然知道些彆人不曉得的事情。”
徐載靖搖頭:“算了,我就是隨口一問。”
安梅:“好吧!”
下午,
呼延炯宅子大門口的馬兒已經不在。
內院屋中,
安梅坐在羅漢床上,正在被任醫娘診脈。
“大娘子來了。”
隨著小女使的通傳,潘大娘子帶著仆婦女使走了進來。
朝著安梅笑了笑,示意她不用起身,潘大娘子道:“靖哥兒走了?”
“是!”
婆媳二人沒繼續說話,一直靜靜等待任醫娘診脈結束離開。
隨後,安梅和潘大娘子說了幾句關於自己官人的消息。
潘大娘子點著頭道:“靖哥兒都這麼說,你官人他過年看來是回不來了。”
“彆多想,他也是為了你肚子裡的這個。”
安梅點了點頭後笑了起來。
看著潘大娘子有些驚訝的眼神,安梅幾句話將徐載靖要送小馬駒的事情說了。
潘大娘子笑著說道:“哎喲!靖哥兒的那幾匹神駒我見過,是極神俊的!你肚子裡的這個是有福氣的。”
“婆母,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那也不礙著有好馬給他呀!”
不論男女出生後定是要學騎馬的。
積英巷
盛家
葳蕤軒
廳堂中,
王若弗正站在門口,她的衣袖正被劉媽媽拉著。
“大娘子!這事您不能去找老夫人呀!”
王若弗微微皺著眉道:“這顧家開始打聽人了,不就是準備給他們家姐兒議親嗎?我那外甥就不能問一嘴?她表姐可是未來國公家的兒媳婦!”
“唉!大娘子,康家的情況您還不了解?”
“我康家怎麼說也是累世官宦!再說我都答應我姐姐了。”
說著,王若弗一甩袖子朝著壽安堂走去。
壽安堂,
盛紘正半拉屁股著座的和老夫人說著話。
“大娘子來了。”
站在門口的小桃脆聲喊道。
王若弗進到廳堂中,朝著老夫人福了一禮後朝著盛紘笑了笑。
“大娘子,坐!”
“謝母親。”
老夫人繼續語重心長的說道:
“紘兒,故土還朝,那兩路二十二州的官吏選拔任用,你定要無比上心!多多打探詢問,哪怕是得罪人,也萬不可出紕漏!”
盛紘重重的點頭:“母親,孩兒明白!定然多方訊問,細細打探給李尚書做好參謀。”
老夫人點了點頭後,慈祥的看向了王若弗。
看到老夫人眼神掃來,王若弗笑著道:“母親,今日我娘家姐姐來了,說想要給他們家晉哥兒說親事。”
王若弗身後的劉媽媽垂首微微搖著頭。
“哦?哪家的?”
“寧遠侯家的。他們家三姑娘不是在打聽人了麼!孫家嫂嫂和白大娘子很是要好,我那外甥也.”
老夫人笑容不在。
盛紘搖頭道:“胡鬨!”
“怎麼胡鬨了?”王若弗反問道。
看著老夫人和盛紘的樣子,王若弗繼續道:“那白家大娘子乃是商賈出身,配我那外甥.”
“配個.!”
盛紘臟話沒說出來,看了老夫人一眼後,朝著王若弗道:“白大娘子商賈出身你也說的出口?”
“這,是我姐姐說的!也是實話!”
盛紘恨恨的用手點著王若弗道:“那你可知白大娘子身上的誥命,是誰給請封的?”
“秦大娘子和白大娘子誰先誰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