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大房折損了四成東西,還自以為差事辦得好是吧!
這是多沒有自知之明。
想想就知道皇帝的臉色能有多難看。
“可是聽兆卿家所言,這呼延家大房差事辦的自然是比不上他們家五房的,又有何彪炳功績去求娶榮家的姑娘?”
“這,臣不知。”
“兆卿家,方才宗正司詢問了未參與毆鬥的幾家勳貴子弟,說是兗王世子有意撮合呼延家和榮家的親事?”
“殿下聰穎,正是如此。”
“父皇,兒臣還聽靖哥兒說,兗王世子聽到兒臣即將有弟弟或者妹妹的時候,嗤笑了一聲,他這是何意?”
皇帝看著垂頭的兆子龍道:“有此事?”
兆子龍道:“回陛下,榮家哥兒是有此說法,不過兗王世子和侍衛們說,是看到了街上有趣之事才發笑的。”
“可,是何趣事,幾人說的並不相同。”
回完話,
兆子龍低著頭,他知道陛下的臉色應該是更難看了。
“父皇,兒臣不明白,兗王世子為什麼想要撮合兩家的親事?”
“是酬謝還是施恩啊?”
皇帝沒好氣看著趙枋說道:
“你今日倒是話多!”
趙枋抿著嘴看了看皇帝身邊的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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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麵色鄭重的說道:
“陛下,那靖海侯五房物資皆是運到對岸金國,有物可查。可這呼延家大房漂沒的物資如此之多,到底是沉到了海底,還是進到了彆人手裡”
一旁的兆子龍看了一眼趙枋後,對著皇帝道:“陛下恕罪,之前在揚州府,皇城司的卒子們遇到的火器,查到水軍之中,那負責保管的威棹水軍小校已經畏罪自殺了。”
徐載靖心中解釋道:這呼延家大房是有丟失軍械的習慣啊。
皇帝鼻子裡噴出了一口氣,看著徐載靖道:
“你呢,你有什麼說的?”
徐載靖跪著拱了拱手道:
“陛下,前些年,我也和榮顯發生過衝突打過他,原因是他存心不良,囂張跋扈,錯在榮顯,哪怕是告到陛下跟前我也問心無愧。”
“這次我打人,有錯!”
皇帝手指敲著龍椅道:“朕還以為你這次也沒錯呢。錯哪兒了?”
“錯在,沒有把呼延啄和包家的幾個也打斷腿。”
聽到此話,皇帝拍了一下龍椅道:
“伱個小兔崽子!口出狂言!”
“父皇,你聽他說完。”
趙枋喊道。
徐載靖對著趙枋笑了笑,繼續恭敬的說道:
“陛下!我之所以這麼說,是不知道這呼延家大房漂沒了如此之多的民脂民膏,如今知道了,自然是錯了,我下手太輕了。”
皇帝聽完:
“哼!你倒是嫉惡如仇!”
徐載靖繼續道:
“陛下,榮顯暴起打人,是因為那兗王家臣之子邱可立出言不遜,敗壞榮家貴女名聲,看著明顯是激將著榮顯出手。”
“如若不是碰到我,榮顯也隻能吃個啞巴虧,那邱可立說了,他父親會去榮家真摯道歉。”
“此事,鬨到陛下這裡,可能也就如此揭過了。”
“可是,陛下,娘娘。正當寵的榮妃弟弟榮顯,他不是被毆打,而是被折辱!榮顯都被他們如此折辱毆打而無事,那麼其他人呢?”
“兗王府此番行為在我看來就是圖謀不軌,他們如此欺辱聖寵正隆的榮家榮顯,榮顯又何嘗不是兗王對那些不服兗王府之人的警告呢?”
皇帝沒有繼續發脾氣了。
“陛下,我出手是忍不了他們說我姐姐,更忍不了他們把所有人都當傻子。”
“當彆人要反對兗王府和另外兩家侯府的一些事情的時候,是不是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榮家的榮寵!”
“沒有的話,榮顯都被折辱,那麼彆人呢?”
徐載靖說完後看了趙枋一眼。
小小年紀的趙枋眼中,滿是思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