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三位女子.
正想著,有個富家少年高聲問話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三位妹妹是哪裡的?”
聽著話語,
旁邊有一輛經過的馬車,車簾掀了起來,梁六郎的腦袋探出來瞅了瞅後又縮了回去。
那幾個少年還在如孔雀開屏一般繞著那三個女子轉的時候,梁晗上了樓,
拿起一個嫩瓜後來到徐載靖身邊,看著樓下梁晗道:
“這幾個毛頭小子,一看就是剛來汴京,還真以為那三人是良家呢。”
看著梁晗的個子,徐載靖笑了起來道:“六郎,你才多大?”
“切,這和年紀有什麼關係,靖哥兒,你看著吧,那三個女子,一會兒定然是會和這幾個人走的。”
說著話,
兩人繼續看著樓下街上的熱鬨,
過了一會兒,齊衡進到了雅間中:
“靖哥,你和六郎看什麼呢?”
梁晗趕忙把齊衡拉了過來,
齊衡看了一眼道:
“此時哪有不和兄弟、不帶仆役女使騎馬的女子,怕不是哪家勾”
“咳,嗯”
跟在身後的不為,貌似喉嚨不舒服的咳了一聲。
齊衡止住了話頭。
看著樓下女子欲拒還應的和幾個富家少年離開,梁晗嘖了一聲後搖了搖頭。
隨後兩人回了雅間,
又過了兩刻鐘,
顧廷燁和長柏長楓前後腳的進了雅間,
之前有過幾麵之緣,又因為在神保觀外發生的事而交集變多的海朝階,也帶著幾位要好的高官子弟來了此處。
眾人落座,品嘗著新鮮的瓜果,
因為來到此間的,都在讀書想走科舉之路的學子,所以言談之間也多是詩詞歌賦。
徐載靖借著記憶作弊,
化用了幾句比如‘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這般傳世的詩句,
倒也是得了不少的讚賞和佩服。
中午在潘樓用了飯,
席間年紀皆是年紀不大的少年們,喝了些酒,
這些日子關於北方兩個國家的消息也已經散出來不少,
不知不覺間,就聊到了如今北方的局勢上麵。
微醺的申和瑞放下酒杯後道:“這些日子,我看家中邸報,白高國的消息似乎一下多了起來。”
房間裡,眾人紛紛點頭。
“倒是聽說,北遼在和白高國在兩國交界的地方打了一架,北遼沒占到便宜。”
“如今北遼正被金國鬨的不行,居然膽敢和白高國打起來?”
“可能是覺得我大周能咬下一塊肉,他們也能吧。”
“哈哈哈”
待眾人話音落下,
<
br>????一旁有些醉了的梁晗站了起來道:
“我梁晗梁六郎,感謝諸位哥哥賞臉來此參加此次詩會,待這月府試結束,還請諸位哥哥來我家吳樓,我做東!”
聽到此話,長楓、喬九郎等人紛紛張口答應了下來。
未時(下午三點)
因為眾人明日多是還要上學,便早早開始散了。
一群人下樓朝外走去,來到潘樓外等著自家馬車的時候,
徐載靖目光一凝,看到了街上的一個提著竹籃低頭走路的婦人,竹籃中放著幾個用線紮著的紙包。
青雲感覺到了自家公子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這婦人,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揚州跳船的那個女子。”
青雲恍然大悟道:“她不是入了袁家門了麼。”
徐載靖搖了搖頭,他回汴京後倒也沒特意打聽袁家的結果,
隻知道袁家爵位沒了,袁家父子的官職也被一擼到底,去北邊當了馬吏,從頭開始。
大小章氏則是徹底沒了消息,不知是進了銅杵庵還是被休了。
好在皇帝仁義,袁家在汴京的宅子倒是沒有奪了。
想著這些,徐載靖正要上馬車,
旁邊傳來了有些焦急的詢問聲:“敏哥兒,你可看到我家稚月了?她可有來過此處?”
“落幽姐姐,沒有啊!有段時間沒見過她了!”
聽到對話,徐載靖看了過去。
“怎麼回事?”
看到徐載靖,楊落幽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趕忙走過來就要跪下,卻被青草一把扶住。
“公子,我家稚月不知是被人拍花子了還是怎麼,奴就是去修了一下琵琶,讓她在那邊院子裡等著,可,出來就找不到她。”
“可有報官?”
“奴,想著先自己找找,說不定是她迷路了,奴去報官,她找不到我怎麼辦.”
說著,楊落幽已經有了哭音。
徐載靖揮了揮手道:“去。”
一旁的青雲趕忙解下馬車上的馬兒,騎上去後朝著汴京府衙奔去。
看到徐載靖這邊發生的事情,顧廷燁等人也湊了過來,
知道了之情原委後,紛紛派人去小姑娘失蹤的地方附近幫楊落幽打聽詢問。
古道熱腸有之,看徐載靖的麵子,也有。
待青雲和汴京府衙的一隊差役騎馬來的時候,小廝女使們也回來了,但是都沒什麼收獲。
衙役來到潘樓樓前下了馬,看到徐載靖,為首的一人趕忙拱手道:
“小人李慕白見過衙內。”
徐載靖點了點頭,這也算是個熟人,之前在去金明池的路上見過一麵。
隨後,衙役李慕白細細的詢問了楊落幽,又聽其他各家的仆役女使尋找的結果後,
李慕白搖了搖頭道:“不該如此!”
徐載靖拱手道:“這位何出此言?”
李慕白道:“還是去那邊院子看一看吧,小姑娘在門口等,真有什麼異動,周圍百姓定會有人注意到的。”
“既然沒人說有什麼突兀的情況,而這位楊姑娘又說那小女孩兒極為聰明.”
眾人說著話,朝楊落幽修琵琶的院子走去。
院子裡,正在修理樂器的匠人們看到衙役來此,皆有些驚訝。
李慕白讓手下去和匠人們解釋,
他則是在院子裡轉了轉,看到了院子裡正搭在或是竹竿上、或是椅子等各類器具上晾曬的匠人被褥,
被褥不少,遮擋了不少的視線。
從一旁的竹竿旁繞過去看了一眼後麵,
笑著朝眾人招了招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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