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個賤籍的樂師出頭!”
“沒想到他好這口兒。”
“哈哈,讓他家狂,被治了吧!”
一旁的衛發器說道:
“這個白高國武士,可是自己揍趴下他們這一群人,你看他還敢上去不。”
躺在地上的一個傷號不忿的罵道:
“撮鳥東西”
徐載靖朝上看了一眼,二樓上的眾人挑釁的看著他,而榮顯自始至終沒說話,看到徐載靖的視線看來,他還朝後藏了藏。
徐載靖繼續問道:
“表哥?你是怎麼和他們發生衝突的?”
祝慶虎疼的皺了皺眉道:“這位楊娘子替祝家還有袍澤們做了首曲子,舅媽誤會她是我的外室,去了她哪兒,解除了誤會就給了她銀子。”
“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徐載靖搖搖頭。
“今日我和袍澤們休沐,本想去聽一聽,但是進院子看到樂師有些多,一問才知道了原委,楊娘子也出門尋人了,我等這才來了潘樓。”
“嗯。”
祝慶虎對一旁的潘樓茶酒博士道:“嘶,剩下的你說吧。”
那茶酒博士敏哥兒有些慌亂的看著周圍的人,緩緩走到中間後朝著四周躬了躬身道:
“是小人把湯大家領過來的,待湯大家準備好後,這幫白高國人居然,居然讓湯大家彈奏《延州忠魂曲》。”
“從開始湯大家就說彈不了,但是他們一直在加銀錢。”
<b
r>????“見銀錢不行,就想打人!剛才諸位都看了的。”
聽到他的話,周圍不少人都點頭:
“對,我等看到了!”
樓上的令國公家的呂三郎也說道:
“本公子也看到了,嗤,就是賤籍的樂師,有錢不賺,裝清高。”
“賤骨頭!”
“哈哈哈哈”
二樓上的幾人笑著。
他們周圍的樂伎姑娘們有的低下了頭,抬起頭的時候,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對麵的白高國人中有人翻譯著眾人的話語,他們眼中也有笑意,狼看傻子的那種笑意。
徐載靖道:“你繼續說。”
“楊家姐姐過來想要請湯大家走,卻被白高國的武士攔住。”
“小人,小人看到祝子爵過來,就請他來幫忙解圍。然後.”
徐載靖看著祝慶虎道:“表哥,因為這個打起來的?”
祝慶虎搖搖頭道:“不是因為這個,剛才離開的時候,那邊那個頭發有些怪的擋在我前麵,又撞了我一下,就成這樣了。其他兄弟也是看到這個才動的手。”
祝慶虎掀起了自己衣服的外袍,徐載靖看過去後,他神情嚴肅了起來。
一個祝慶虎袍澤說道:“靖哥兒,我等也沒想摻和這熱鬨,我們本想直接去喝酒的。誰能想到他們居然.”
徐載靖點了點頭。
“靖哥兒,好久不見。”
聽到此話,徐載靖轉頭看去,兆眉峰穿著便服在一旁拱手一禮。
“兆大哥!你來的正好,看看吧。”
兆眉峰點了點頭走到祝慶虎身邊,兩人在楚州也是並肩作戰過的,也在揚州喝過酒,感情很不錯。
看著祝慶虎衣袍裡,胸口位置的棉甲被利器劃了一下,而且棉甲裡的一層鐵片上有一道明亮的劃痕,
要不是這輕便的貼身棉甲,祝慶虎的胸口都要被切開了。
“狠毒,力氣很大,是要置人於死地。”
“按大周律,該當如何?”
聽著徐載靖的問題,兆眉峰撓了撓頭道:“我”
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按大周刑統律:謀害官者,未傷,杖一百流兩千裡;傷官,絞;官死,立斬。”
徐載靖朝著說話之人看去,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約莫和自家大哥差不多年紀。
一旁的祝慶虎看到此人,卻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有什麼不好的回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