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嬤嬤又低聲加了一句:“還有彆的嫁妝田產店鋪,金銀首飾,各色珍寶都沒算在裡麵。不過多半都填了侯府的窟窿了。”
徐載靖在心中暗道,真正值錢的是後麵的這些田產店鋪,怪不得自己母親在白家的生意裡參了一點股子,徐家的日子就這麼好過了。
北風吹來,白氏拉著平梅道:“風大,咱們上船吧。”
客船收了船板、擋板。
船工們喊起了號子,,客船緩緩動了起來。
安置好了青雲青草,徐載靖走上了客船的頂層,白氏此次回揚州,帶了三艘船,每艘船身中間都有一根旗杆,上麵掛著寧遠侯爵顧、勇毅侯爵徐、揚州烏巷白的旗子。
放眼望去,
徐載靖的視力非常好,微微一眯就看到了遠處一艘掛著‘忠勤伯爵袁’旗子的客船正在飄然遠去。
徐載靖微微搖頭,麵子都給伱們留全了,怎麼還送上臉讓人去打呢?
雖然大周有養馬地,但是汴京到揚州的遞鋪依然是除了國策軍情,彆的不準用馬遞,隻能用急腳遞。
信,約摸著都走了大半了。
夜,
皇宮,
皇帝依舊在處理著朝廷公文。
看著皇城司遞上來的帖子,問道:
“徐家五郎去揚州了?”
“是,陛下,今日上的船。派了人跟著了,定會保他平安。”
皇帝瞥了一眼大內官道:“保?”
大內官一愣道:“陛下,是奴婢嘴賤,是查漏補缺。陛下,東南那邊閒置的久了,重新操弄起來奴婢”
皇帝麵色有些不自然,之前他登基多少年沒有皇子能健康長大,皇後都換了一個,結果皇城司費勁心力啥都沒查出來
直接失了聖寵。
而與皇城司有競爭關係的戎機司卻在北方連連立功。
資源就這麼多,皇城司不受寵,隻能過苦日子。
皇帝默認皇城司在地方上的勢力被戎機司覆蓋。
結果前些年徐家送絨絮,皇後通過皇城司抓出了幾個皇家榮養院的死士。
而這皇家榮養院正是皇帝親自下令不準打擾的機構,因為皇帝就是在此處長大的。
皇城司:
而去年北方又與兩大強國對峙,大量的戎機司吏卒被調到了北方。
皇城司還沒痊愈,戎機司撤人了,造成了整個東南特務機構實力空虛,沒了暴力特務機構監督,皇帝已經感覺到東南賦稅有變化了。
“加銀錢,儘快恢複。”
“是,陛下。”
皇帝繼續看著帖子哂笑道:“這袁家,真是.”
身邊的大內官也是連連搖頭。
這時,一個童音傳來:“大官兒,你為什麼搖頭呀?”
“哎呦,我的殿下,你怎麼來了?奴婢見過皇後娘娘。”
“你和枋兒怎麼過來了?”
“皇兒說想你,你又不來寢殿,這不就過來了。”皇後娘娘被人攙著走了過來。
“大官兒,你還沒告訴我呢。”
大內官尷尬的看著皇帝,皇後也看著他。
沒有帝後的允許,他不敢多說。
“沒事,說吧。”
“結合前些年衙司帖子和揚州回來的官眷說法,揚州通判盛紘,妾室管著家和盛家的財產,他大娘子王氏隻管著王家的嫁妝,這風聲傳到了袁家耳朵裡,可能是去碰運氣了。”
“這小官兒,朕知道,寫得一手好字,可惜這管家的本事。”
“官家,可要下旨申斥?”大內官道。
皇帝眼角看到了剛才撇嘴的皇後,
皇帝起身搖了搖手低聲道:“算了!他稅征得好,剛得了嘉獎。”
最後一句聲音大了些:“就彆為難他了!”
皇後白眼兒一翻哼了一聲,然後一抬手,趙枋握住了自家母後的手。
“陛下,還是去榮妃妹妹那裡吧。”
啟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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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昨天最後兩章已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