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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向天道發誓,才會降下回應之光,被時刻監督麼?”
“怎麼向一個宗門宗主發誓,距離應該很遠吧!為何還能像與天道發誓那樣,腳下亮起光?”
忽然之間,他竟是在這一刻想明白了過來,腦海中靈光一閃,在一個莫名的激靈之後,再度呆滯了。
“該不會,那位天元宗宗主,是比天道還要恐怖的存在?”
他隨即茫然了。
“為什麼我不知道在修真界裡,還有這般恐怖的強者存在?”
可隨後他又勃然大怒!
“不對!天元宗宗主,你既然如此強大,為何不出世,帶領修真界所有人抗擊那種恐怖之物?反倒要蟄伏起來,僅僅隻是派出眼前三位?”
“為何要眼睜睜的看著不計其數的生靈被那種恐怖汙染同化失去自我,失去一切?”
可想到這裡,他又像是明白了什麼道理,終究在心底長歎了一聲。
“哎——”
“或許,我不該如此責怪那位天元宗宗主。”
“那人憑什麼拯救他人,他根本沒有這個義務。”
“這種責任,本就不是他的。”
“再者說,如今他能派出這三位來救人,已經仁至義儘了。”
“畢竟,他們彼此之間並不認識,根本就是陌生人!又哪裡來的情分?”
“縱使不救那也是人家的自由。人家也並沒有錯。”
“救,也並非人家的義務,隻是出於善念罷了!”
“我不該苛求,甚至苛責!”
可這一下,他便也犯難了。
倘若他要說服天瀾人時,萬一他們當中也有人與剛剛的自己一樣怎麼辦?
他們當中或許還有一些人,天生就以為自己高高在上……
隨之,他目光之中爆發出一股冷意。
“如果那個時候有人不遵從,滅了便是!”
天淵,南淵。
天元宗,天元主峰,天元大殿。
柳酆淵在突然聽到一個叫魏鐘的人向自己發出誓言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有些懵。
“不是,係統,這什麼情況?”
“而且,我剛剛是不是本能的回應了對方?”
“叮,恭喜宿主察覺到了大道權柄的好處!”
“可惜,沒有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