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2 / 2)

深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他執意去送死,自己焉能拉的住他。

便同他推心置腹道:“就為個女人,至於麼?你從前在疆場時的豪情壯誌呢?你還是我在邊疆認識的那個周大哥麼。天涯何處無芳草,女人多得很,男人隻要建功立業,想要什麼樣的婆姨沒有?”

虞灼雖也不信嫂嫂真絕情至此,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如今生米煮成熟飯,嫂嫂真攀高枝兒去了,周大哥何必一個人抱著斷壁殘垣、苦苦留戀。

“你這樣自暴自棄,她看不見,也不會放在心上。就算被她知曉了,變了心的女人有多絕情,她也隻會不恥、譏諷。何必再去自討沒趣,自取其辱。”

不待她勸完,周文泰已轉身,隱匿於人群中了。

虞灼焦急,可頭一回來京都,也不知該去何處找尋。

在原地等候,可天色會漸漸暗下來。

還是回農舍守株待兔吧,也許倦鳥累了就會歸林。

婚宴上,時克然十分有大哥樣兒,擔心老朋友隻是一瞬,很快便將小妹的前塵舊夢、從腦海中驅逐出去了。

往後,仲公子就是他的姑爺,他自然得向著他——他們相府的新成員。

江敞舍命陪君子,在席上喝了不少的酒。

摟著時克然的肩膀說:“多謝大哥和嶽丈,我如今大婚,不必再陪太子過家家,可以出來撐門立戶。”

“小妹也厭倦了伴讀,倒是不舍夫子的一身學問,再不能借太子的光,懂二三治世之學。”時克然不大習慣跟他這樣親密,倒是很給麵子的沒拒絕。

“大婚後就能立府,是祖宗禮法,小妹不敢冒領功勞。”

“還稱呼仲公子,兄長是不是太見外了些?難不成,我也要稱呼你時都尉?”江敞與他心照不宣,都沒提起那個不合時宜的活死人。

“兄長不冒領功勞,我可就不客氣了。當日箏箏去宮裡伴讀,我可出了不少力。不過既她喜歡,往後得了機會,我將太傅請來,專門給她講學。”

“妹夫能有這份心意,我便不擔心了。”時克然說罷,舉起酒盅,同他碰了一杯。

“父親繁忙,今日不便過來,不過一再囑咐我,要替小妹將賓客招待好。”

“我父王沒來,嶽丈獨往,不是顯得沒身架?我不強求。”江敞陪著飲了一盞,他是個務實的人,自也不會在意這些虛禮。

“我也不是草木皆兵,夫人同其他男人來往,我並不會醋意大發。”

“今日高興,也需少飲。免得醉酒傷身。”時克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不是妹妹,沒法替小妹做主。

便隻懇請般,好言道:“小妹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從小被寵到大,沒受過什麼委屈,性子難免嬌縱了些。妹夫是男人,男子漢大丈夫心胸寬廣,以後還請多擔待,彆跟姑娘家一般計較。”

“安心。今兒她剛嫁過來,就給我府上的人、一個下馬威,也不知她是不是心裡不痛快,不舍得責罵相府的家人,就捏咕我府上的人發泄。你瞧,我不是也沒說什麼?隻要她願意,我府上這幫人,隨她去作踐。”江敞微微一笑,仿佛真胸襟似海。

“我明白箏兒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公主,相府內宅祥和,她也沒經過勾心鬥角的曆練。天真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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