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得很清楚的,分析了各種利害,他沒有騙我,也沒有腳踏兩條船什麼的,我們是和平分開的。”
邢楓心有些糾疼。
說得越是平淡,心裡的傷可能就越深。
尤其那個時候歡歡的母親還不在身邊,她一個人很傷心吧?
“我當時其實想告訴他,如果他真的那麼愛研究的話,我也可以給他準備大量的資金……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還說不想讓我背負他的事業。”
那個瞬間,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有一種……多說無益的感覺吧。
後來,她約莫明白了一些,每個人的取舍都不同,有的人覺得感情最重;有的人覺得事業最重。
選擇的方向不一樣,天平自然傾斜的方向不一樣。
師兄選擇了事業,愛情變成為了次之。
“我有段時間思考了很久,為何我的母親能為了一個所愛的人奔波勞累幾十年如一日?那是愛情嗎?”
“是的。”
“如果愛情那麼可貴的話,為何有的人又能說放就放?”
寧歡歡回想最初分開的日子,她的師兄就真的一年都待在研究室,沒跟她碰頭一次。
直到她離開那個地方,他也沒有再露麵。
說放就放,愛的重量就那麼失衡嗎?
“因為每個人給予愛情的份量不一樣,歡歡你其實很聰明的,你心裡都懂。”
嗯,後麵看多了形形色色的各種鬼鬼之間的恩怨情仇,就懂了。
她其實後麵也掙了很多錢的,卻沒有很想揮霍的衝動。
她愛上了攢錢,卻在攢錢之後發現其實也不是那麼有用的。
至少,她沒有再找到一個想為對方花錢的對象。
好吧,後麵就莫名其妙來到了這個世界。
“那個師兄怎麼對你好?”
“噓寒問暖吧,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一起學習,一起研究技藝……”
師父收徒不多,一共就九個,但跟她同齡的就師兄一個。
上麵的大師兄大師姐什麼的,幾乎都沒見過麵。
甚至,師父也沒給他們看過彼此的照片,還說什麼,有緣自會相見,無緣何必牽掛。
邢楓幫幼崽們蓋好被子,牽著寧歡歡走出去,看著大好的風景,天色。
“歡歡,喜歡是一種很美的話語,喜歡一個人應該說出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