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已深了,有些樹隻剩下光禿禿的樹乾,但有些樹,卻依舊綠色常青,偶爾也會有幾棵泛黃或者泛紅樹葉的樹閃過,全當是這個山林裡的一抹點綴。
路,不太好走。
車子有些顛簸,沒走多久,沈懷景的屁股就有些難受了。
白鳳軒把那手帕捏在手裡好一陣,最後才還給了沈懷景。
沈懷景卻不要,雖然沒說話,但那意思像是在說,本來就是你的東西,給**什麼。
白鳳軒堅持,拉過沈懷景的手來,把手帕塞他手裡,“沈少爺的東西,收好!”
他來不及說什麼,白鳳軒又補了倆字,“很香!”
香個屁呀!
這個狗男人,沒臉沒皮,什麼都敢說,也不管有沒有人。
其實,坐在前麵那二位是聽不明白白鳳軒說的是什麼。
不過,聽他們團長這口氣,反正不像正經的樣子。
回城路途遙遠,不得逗一逗沈少爺,也算是路上解個悶了。
所以,前麵那二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用意念把自己耳朵關閉,雖然這有點理想主義。
“你那發小,最近喜得貴子。回了江城,你得備一份厚禮去祝賀一下了。”
白鳳軒突然提及了周楚洋,沈懷景回過頭來。
周楚洋幾年前就結婚了,之前已經有一個女兒,他還在法蘭西的時候,周楚洋在信裡告訴他的。
“是嘛,那是得去祝賀一下。”
周楚洋如今的情況,他其實不太了解。
回了江城,自家一攤事,他哪裡有心思去問周楚洋的近況。
“雖說是小妾添的兒子,但也算是周家長房長子,想來周家得大擺滿月宴了。”
小妾?
沈懷景可不知道周楚洋還有小妾。
“他也是接受過新式教育的,沒想到,也會按舊的那套思想納妾。”沈懷景像是自語。
他的父親不管生意做得多大,但從未納妾。就算是他母親走得早,父親後來也一直一個人,沒給他找過後娘,更沒有納過妾。
他記得,他還在家的時候,姐姐曾經勸過父親,再娶一個。但這件事,後來也沒有下文。
對父親要不要再娶,他其實沒有什麼意見。母親走了好幾年,父親再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更何況,身為人子,哪有資格管父親娶不娶的。
“男人嘛,但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