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在這三個地方發現孤零零的鞋子,萬萬不可好奇靠近,因為怨鬼正潛伏在鞋邊,一旦人與鞋接近,便是鬼魂出手抓人的時刻。
張正陽語氣陰沉:“我曾說過,你若找不到九劫眼,我每小時便殺一人。如今時限已到,你的同伴隻要一出現,我便會取他性命。咱們就看看誰能先來。”
張正陽聲音愈發陰森:“看在你已找到通往三眼禁地線索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猜得出我此次打算如何**,我就放過你的夥伴。你動作要快,你回頭之時可能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
張正陽話音落下,身後卻一片寂靜,數秒後,豔玲和張晨心的腳步聲才從遠處傳來:“陳滿,你怎麼了?怎麼站在那兒不動?”
此刻,我已不敢輕易轉身,生怕稍有動作便會觸動張正陽的殺意。
我一手緊握刀柄,問:“我身後有人嗎?”
“沒人!”豔玲正欲向我走來,我急忙製止:“彆過來,先看看我頭頂上方有沒有人?”
“也沒有人!”豔玲焦急起來:“陳滿,你到底怎麼了?”
我迅速發問:“白春孟和風至若在哪兒?”
“他們在屋裡!”豔玲是真的急了:“陳滿,你快轉過身來呀!”
張晨心的聲音陡然低沉:“你真的是陳滿嗎?”
我心中一沉:“我是陳滿,你們快走,快!”
張晨心反而向前邁了兩步:“你是陳滿為何不敢轉
身?”
張晨心話音剛落,我便聽到豔玲拔劍的聲音。
豔玲也誤會了。
我若再不轉身,豔玲的劍恐怕就要刺入我的後心。
我通過腳步聲判斷出豔玲離我不到兩米,以她的劍速,眨眼間就能穿透我的胸膛。
情急之下,我迅速大喊:“豔玲,你們彆過來,回去,回屋去找達摩祖師像,找到後把這雙鞋給達摩穿上,快!”
說話間,我用腳尖踩住一隻鞋,向後猛踢。
豔玲還未反應過來,我手中的卷山龍已掉落在地。我緊接著踢出的並非另一隻鞋,而是卷山龍的刀柄。
彎刀在我的重擊下化作一道流光,緊貼地麵朝後掃出,刀尖擦過張晨心的鞋尖,利落地割開她左腳上的鞋。
我也在張晨心的驚叫聲中轉過身來:“張正陽,我贏了。”
張正陽並未現身,聲音卻從屋內傳出:“你贏在哪裡?”
我穩步走向議事廳:“你也算是百行陰陽師,你的祖師是孫臏,我說得對吧?”
“孫臏不僅是兵法大家,也是五行祖師。鞋匠、皮匠、豆腐匠、燒炭匠、泥塑匠等眾多行業均尊孫臏為祖師。你能悄無聲息地帶走三眼門的弟子,並非你的手段多麼高明,而是你在他們的鞋上下了功夫。”
我沉聲追問:“我很想知道,你的師父究竟是何人?”
“等你找到九劫眼,我自然會告訴你!”張正陽的聲音消失在庭院深處,我連忙攙扶張晨心退回議事廳,衝著風至若喊道:“把鞋脫掉,扔到外麵去。”
風至若扔鞋之際,我讓張晨心坐到椅子上,替她脫下鞋子扔出門外:“豔玲,快來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