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曉冷哼道:“不脫掉你的褲子,怎能騙過那些大妖。隻有讓他們以為我們已被刀氣撕碎,才會拚死與棺中之人對決。”
“可是……”我話未出口。
池春曉半嗔半怒:“流氓!”
我流氓?
若不是頭頂還有群妖激戰,我真能跳起來告訴池春曉:我為何流氓,你心裡沒點數嗎?
哪個男人與滑膩美人貼身相處,能毫無反應?
雖內心如此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隻能僵硬如僵屍般坐在坑底。
我不動,池春曉卻開始動作,她在身上蹭了幾下,我愈發難以自製:“那個……池當家……外麵那口棺材裡究竟藏著什麼?”
池春曉隻答二字:“秘密!”
我本欲轉移話題讓她彆再亂動,她卻不予理會。無奈之下,我再次開口:“外麵那六隻大妖能製住那口棺材嗎?”
“也是秘密!”池春曉的回答幾乎讓我吐血。
我隻能繼續問:“我們倆怎麼消失的?豔玲他們在上麵……”
池春曉嗔怪道:“陳滿,你這個人真是無趣!美女在懷,不好好享受這短暫溫存,卻問東問西。你是練了童子功,還是修煉了葵花寶典啊?”
“我……”池春曉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
但我若不開口,又易心馳神往:“我覺得……我們還是聊聊天比較……額……”
話未說完,頭上便遭池春曉一擊,我被她直接敲暈過去。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從礦洞裡出來了,豔玲、張晨心、劉書義正圍著我。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全身:衣服穿得好好的。再仔細一掃視,好像彆的東西也沒丟,還不錯!
我這邊還在自我檢查呢,劉書義就迫不及待地說開了:“小師叔,您總算是醒啦!您不知道,那口棺材一開,礦洞裡簡直就跟世界末日似的,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整個礦洞都被石頭堵了個嚴實,上麵的人根本看不清下麵發生了啥。”
“八個平
台全塌了,磨盤那麼大的石頭嘩嘩往下掉!我當時心都涼透了!”劉書義說得繪聲繪色,“那倆丫頭急得要跳崖,要不是沐秋北按住豔玲,三眼門死命拽住張晨心,我跟您說,這都快成殉情戲碼了。”
劉書義剛講完,就被豔玲一把掐住了脖子:“讓你亂說!”
張晨心也斜了劉書義一眼:“彆聽他瞎掰,我是怕你**,我那筆錢找誰要去!”
我被劉書義這麼一鬨,臉都紅透了,隻好尷尬地轉移話題:“那我是怎麼出來的?”
張晨心解釋道:“當時舟天境喊我們快撤,豔玲被沐秋北點了穴位,我被師兄弟們綁著抬上來了。後來礦洞徹底塌了,是池春曉把你挖出來,說是被石頭砸暈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還好池春曉沒透露我們在下麵的具體情況,不然真沒臉見人了。
這時,白春孟晃著尾巴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