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看看!”我並非不願走路,實在是腿腳無力。豔玲接過我的一條胳膊搭在她肩上,讓我靠在她身上,攙扶著走向萬瑞凱的臥室。
來到臥室門口,我從腰間抽出兩張靈符捏在指間:“開門!”
豔玲一腳踢開大門,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端坐床邊的巧巧。巧巧雖是個活生生的人,但坐姿僵硬,麵無表情,宛如神龕上的泥塑,透著一種泥土般的色澤。
豔玲從我腰間抽出短刀,揮手朝床上的巧巧刺去,七寸長的短刀瞬間沒入對方身體一半,然而對方身上卻絲毫不見血跡。
豔玲與我對視一眼,走上前去探了探巧巧的鼻息:“人已經**。”
我沉聲命令:“把她衣服脫下,瞧瞧她的後背。”
之前巧巧出現時,我隻看到她的正麵,唯有萬瑞凱見過她的背部。或許關鍵線索就在她的背上。
豔玲將屍體翻過來後,我們皆瞠目結舌,屍體背部並無任何異常。
這人究竟是如何死亡的?
我正陷入沉思,張晨心拿著藥瓶走進來:“陳滿,你先吃藥!”
我心頭一驚,冷汗直冒:太大意了!幸虧我和萬瑞凱之間有血契相連,否則他早已命喪黃泉。原來,巧巧自始至終都是個**,她在吸取萬瑞凱元氣的同時,也盜取了我的元氣。若非我的根基較萬瑞凱深厚,未能被她一次性吸乾,此時的萬瑞凱恐怕已是一具躺在床上的冰冷屍體。
我語氣凝重:“萬瑞凱吃了藥沒?”
“沒,關蕾蕾不讓吃!”張晨心憤然道:“她說藥品來源不明,非要先化驗再決定。”
我冷然質問:“你沒跟她提血契的事嗎?”
“提了!但她堅持己見!”張晨心滿臉慍色:“萬瑞凱什麼都聽她的。”
萬瑞凱作為血契的關鍵,他若不吃藥,單憑我自己服藥作用不大,無法補充元氣,我又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我深吸一口氣,對豔玲和張晨心下令:“你們倆聯手,哪怕硬灌也要讓萬瑞凱把藥吃下去。我先休息一下